“嗯?”眼看左侯飞出去了,老木头正想追击,结果他感到身上好像有什么在游走,让他没法专心发力。
“文墨之力!”老木头在这片大地上闯荡这么多年,实在没想到文墨之力还能这么用的,紧接着他想起了什么:“前些日子秦老将就是这么被你阴死的吧。”
“聪明!”左侯俯身一蹲,然后像一头发疯的野牛一样冲撞上来。老木头一时被文墨之力牵扯住,没法爆发出足够的力量来逃跑,只能准备硬抗下对面这一招。
然而,令两人都没想到的是,一只手揪着老木头的衣领,直接往上飞。
“别打了,撤!”况祭酒也有些体力不支了,但还是拼力轰开了房顶,拉着老木头从房顶跳到外墙。
“这边!”老木头也调整过来了,拉着况祭酒就往一个方向跑。
兜兜转转几圈后,累的两眼昏花的况祭酒又被老木头拉进了一个地窖。
“累死了!”况祭酒实在撑不住,甩甩手,也不管地面脏不脏了,直接坐下来。
“有干粮吗?”况祭酒此时恨得自己干嘛出来的时候不吃的饱一点,不过此时先不管这些了,他看了看对这里比他熟的老木头,期待着他点头说有。
“只有肉干和酒,管饱。”老木头给了这么一个答案。
真有吃的!还有酒?非常时期况祭酒也不调了,直接让老木头上酒肉。
老木头走到一个角落搬出了一坛酒,把它放在况祭酒面前。说了句“稍等”后,老木头又沿着梯子爬到地面,过了没一会儿,又拿着一大条肉干下来。
肉干是冰冻的,但况祭酒并不担心。他激发儒之礼意,慢慢把肉干暖化。
“小心点,可别弄出什么动静来。咱们还没出西北角,你要是这个时候被人发现了儒之礼意,那可什么都吃不上了。”老木头提醒道。
听闻此言,况祭酒调小了“火力”,然后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只碗,舀了一碗酒往嘴里灌。
“所以我们现在的大概方位在哪里?”肉干能吃了,况祭酒直接撕了一大块往嘴里塞。
“我们现在是在粮仓的地窖里,就是左侯据点的另一个地窖。”
况祭酒白眼一翻,差点没噎死过去。
这到底是谁的据点啊?怎么你个偷家的比正主还熟?
勉强用酒把卡在喉咙的肉干送下去,况祭酒吐了口气。他抬头看向刚刚又从上面下来的老木头问道:“上面怎么样了?”
老木头的脸色有点不太好:“上面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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