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劳成疾,一身的病痛。
只要是认识这对老夫妻的,知晓陈惟道的一切,无不要赞一声伉俪情深,所以陈惟道对自己的妻子一直都是十分尊重,所以面对妻子的管束,哪怕不舒服,他也只能乖乖听话。
“你真要让书君去虞关那个地方吗?”
阮杏芳虽然没什么学历,但因为自己喜欢学习,人也聪明,文化其实并不低,在跟着陈惟道这么多年耳濡目染之下,对政治格局平时也有些关注和了解:
“我看这虞关区不是一个好地方,事情太多,靳学来那个人,心也太狠,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他人,都从来不留余地。”
“三十六了,也该见见艰难险阻了,自从他父亲去世,就一直在我的羽翼下,他不甘心,我也不甘心,难道你想他一辈子都窝窝囊囊地窝在学校里,到头来当个院长就过完这一辈子吗?”
陈惟道叹了口气:
“孩子大了,总要让他自己闯一闯,趁我还活着,还能护他一护,我看过,虞关区虽然凶险,但也出不了什么大事情。”
“当个院长有什么不好,一辈子平平安安的才是福,哪怕你做到厅局级,省部级,有点什么事情,到头来不还是一场空。”
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提到了自家老头子的伤心事,阮杏芳便转移了话题:
“伯成昨天打了个电话给我,说天气快冷了,让我们注意点保暖,还给我们买了两件衣服,过两天快递就到了,其实儿子心里也想着你,就是绕不过心里那道坎,脾气跟你一样倔,反正你现在也没什么事,他不来,你就过去看看他嘛。”
“我是他老子,还要我去看他,像什么话。”
陈惟道有些不高兴,但说到唯一的儿子,一时变得十分黯然,父子俩甚至已经三年没有见过面了,唯一一次说话,还是在一年多之前的一个电话里,也没叫他一声父亲,只是生硬地通知他要结婚了,还发了一张结婚照过来,而这张结婚照被他偷偷打印了出来,一直藏在他最喜欢看的一中。
“早点休息吧。”
陈惟道站了起来,背着手走向门口,等快到门口,才停住脚步,微微偏过头说道:
“唯怡快生孩子了吧,回头你看看咱们存了多少钱,给转过去吧,养孩子不少花钱。”
说完,也不管阮杏芳有没有听清楚,便快步离开了。
“这老头。”
阮杏芳摇摇头,将残留着烟头的烟灰缸收拾好,关掉了书房的电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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