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可能!”年长叔父神色骤变,另一位也僵住,只觉得有寒气从尾椎骨炸起,汹涌至全身!
只见场中,少年背着壮年,左手按在地面,地裂而分,冲天土浪扩散而开,将上百武馆成员淹没!
土浪如海潮,裹挟万斤巨力,一个个武馆成员被撞碎了骨头,撞碎了脏腑,泼洒下漫天血水!
“一起上,莫要让他逐个击破!”
年长的叔父对年轻的叔父大声道,自己却并未上前,扭身就逃!
“老东西,等我!”年轻的叔父气的跳脚,亦是疯狂逃窜,头都不敢回!
陆煊低了低眼睑,再举左手,再诵劈柴!
两个叔父只觉得背后有恐怖气机汹涌,有天崩之感,自身被锁定了,难以动弹!
“棚户区之事与我无关!”年长叔父大声讨饶:“饶命!”
他心头又惊又悔又狠,这个少年气息明明也是练髓武师,但那似捧印翻落的手段,却足以媲美宗师!
白凯安从哪里招惹来这么一个怪物啊......
他还想说些什么,还想求得一命,少年手掌却未见停顿,轻飘飘拍落。
春雨中,又是两颗头颅炸碎。
陆煊立在遍地尸骸之上,身上只见雨水不见血水,至于郑屠夫,早就下傻了眼,整个人都僵硬,茫然四顾。
“都死了......都死了......”
他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到的一切,无法将少年与往日里那个爱笑礼貌的陆小子联系在一起。
“还有人。”陆煊此时轻声开口,循着心跳声,大步朝前,推开了屋堂的门。
屋内,还有一个老头,面色惨白的坐在大椅上。
“掳来的人在哪?”陆煊问道。
“地下暗牢。”叔父理了理衣襟,带着颤音回答到。
“带我去。”
“不,你自己寻。”
陆煊皱了皱眉头,没再搭理他,只是轻声发问:
“郑叔,有他吗?”
“这倒是没有,但我敢肯定,也不是个好东西,我曾在菜市时,远远瞧见过这个家伙当街杀人,印象很深。”
“好。”
陆煊抬起左手,捏劈柴之式。
这最后一个叔父惨笑:
“我已上报给腾蛇大武馆,褚老不会放过你,他会将你身边人都捏碎,最后将你的脑袋悬于市里最高的楼上!”
陆煊不为所动,就要翻下手掌。
“去棚户区招惹是非的叫做白凯安,现在应该在地牢,你记得杀了他,千万要杀了他!”
叔父哈哈大笑,双目通红:
“都是他招来的祸啊!”
“我会的。”
陆煊落掌,再断一条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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