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剑带着一道耀目的灵光,像天上游弋蛟龙一样扑向了九尾狐狸精,飞速在它的身上绕了几个圈。
九尾狐狸精一边嚎叫,一边挣扎。
张干那柄闪着刺骨寒光的宝剑已抵着她的鼻尖,一股森寒的冷气直逼她的脑门,透入心间。
张干一声吆叱:“别动!再动就要你的性命!”
王胜喝道:“孽畜,你逃不了!”
九尾狐狸精见张少飞、张干与王胜如天兵天将威风凛凛站在面前,知道已经落入了他们的法网,再挣扎是死路一条,只得趴在地面上哆嗦,不敢再动弹。
三人见状,一齐击掌叫好。
张干伸出了大拇指:“金钵真是法力无边,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这家伙从洞穴里挖出来。曾阿成,幸而今日您到来,略施小法就灭了虎患,将她束手就擒。”
王胜指着趴在地面哆嗦,不敢动弹的九尾狐狸精,问张少飞:“看来这家伙修道不浅,变法又是如此厉害,究竟是何方妖孽?”
张少飞蹲下来,用金钵往狐狸精身上一照,狐狸精在屁股处“咕噜”地伸出了九条尾巴来。
张少飞指着原形毕露的狐狸精,说道:“这孽畜本是栖霞山上的九尾狐狸精,修炼已有九千年,用媚狐之术害了不少人,弄得天怒人怨。但是,十年前她已被太上老君所收服,困在玄虚观后院的囚笼中。”
王胜:“既然这狐狸精已困于囚笼中,为什么又跑到这里来了呢?”
张少飞:“据我所知,在太上老君外出云游时,她伺机挣脱了捆妖索,趁看守的天将不备,从囚笼中逃了出来,还盗取了太上老君炼丹炉里的三昧真火,潜逃到下界,隐身起来。”
张干这时才明白:“难怪她喷出的火焰那么厉害,原来她是盗取了太上老君的三昧真火。”
张少飞:“太上老君曾经到四海与九州各地,搜寻这九尾狐狸精,却徒劳无功。想不到她潜逃藏匿到这焦山中,不但劣性不改,反而变本加厉,为害当地的黎民百姓。”
王胜:“这妖精真该千刀万剐!”
“这也好,今天被曾阿成到这里灭虎患,将她逮个正着,为天上与凡间除了一大祸害。”张干看着九尾狐狸精,挥剑刺去。
“且慢!”张少飞趋步上前,伸手托起张干握剑的右手。
张干怒道:“曾阿成,你为何阻我为民除害?”
“狐狸精也是众生,不能滥杀生灵,增加罪孽。待我为它说法,改邪归正。”张少飞一本正经地说。
张干看向九尾狐狸精,疑惑地:“为它说法?”
张少飞举头遥望南天,说:“用《六祖坛经》般若智慧、去恶向善这种震撼心灵的经文,对那些内心被愚昧和邪恶覆盖了的人和动物来说,这是一种可望而不可及的心理疗法,这不仅是演绎弘扬六祖文化,再现《六祖坛经》中般若智慧,善治心理疗法。”
“什么是般若智慧?”张干眨着眼问。
“般若智慧出自《六祖坛经》(忏悔品第六)中的那段无相的般若智慧。”张少飞见张干听得似懂非懂,举了个例子说,“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几个输了钱的赌徒从一间昏暗的屋子里出来,行走在一条偏僻崎岖的山路上。此时,乌云遮盖了月亮,天地一片混沌,再加上浓重的夜雾塞满了所有的空间,使人感到沉重、压抑、莫名的烦乱。山坳拐弯处,那一道黑糊糊的山脉,犹如僵死的龙蛇,匍匐在山野。忽然,一阵突突的马车声从远处传来,如同划破晴天的霹雳,震动山野的夜空,震颤着几个赌徒的心。正当这几个赌徒生出打劫这辆马车的恶念之时,一轮皓月冲破乌云的阻挡,把皎洁的月光将山野照得一片明亮。人作为自己的心性,本来就是无相的般若智慧,这种心性如同太阳和月亮,永远是清静明亮的,而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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