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间,我便跌于劣势,来不及暗恼,不由得对着柳淮安破口大骂:“柳淮安!你堂堂丞相居然说话不算话!”
柳淮安拿着剪刀,跨坐在我身上得意道:“不花点心思,怎么逼你就范?”说完脸色一变,恶狠狠道:“为夫今天就要亲自验身,看看你是不是给了哪个野男人!”
面对柳淮安放肆地拿剪刀把我身上的衣裙剪破,心里又羞又恼,对着他继续破口大骂:“柳淮安你个孙子!快给我住手!”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头涌起一股惧意,在古代这种视女子贞洁大于天的情况下,若是他有意借题发挥,我这辈子都没翻身之日。
就在他准备剪掉我的肚兜时,我想着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大不了鱼死网破!
然后奋力朝柳淮安的命根子踢去,废没废我不知道,我知道我安全了。
柳淮安疼得捂住子孙根,在床上疼得来回打滚,我想唤槐珠进来给我松绑。
结果门开了。
李氏在福伯的搀扶下进来了。
福伯见眼前狼藉的一幕,识趣地退下,并顺手带好房门。
李氏的脸色就跟灶台里的锅灰似的,黑的一批。
我看准时机,对她哭诉:“老夫人救命.......相爷他想对儿媳动粗......儿媳不愿......”
李氏坐在旁边,睨了眼哀嚎不止的柳淮安,对着我冷眼打断,质问道:“你可知道伤了丞相该当何罪?”
我怔在原地,含着眼泪,紧咬下唇。
我知道自始至终她都是向着柳淮安的,谁让她是他的母亲?
可是同样身为女人,她这番言论实在太叫人寒心。
李氏继续说道:“轻则牢狱之灾,重则有性命之忧,你,担当得起吗?”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把我的心也紧跟着沉到了谷底。
“闺房乐趣也不是这样玩儿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李氏说完起身离开了。
这时槐珠进来了,她见到我无比狼狈的模样,哭着从衣橱里面扯出几件衣服盖在我身上,然后又拿剪刀把我腕上的腰带剪断。
松绑的那一刻,我跟槐珠双双抱在一起哭成了泪人。
福伯让几个小厮把柳淮安抬了出去,并找来大夫给他看看,据说没什么大碍,不过给柳淮安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也很长时间没再起跟人圆房的心思。
戴诗诗跟玉娆也是见识过我硬刚的狠劲儿,谁也不敢在这种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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