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那小姐说说看,什么是我们能做的,他们不能做?”
我一本正经地解释:“我们呢,就是指我们这些女性,女儿身,他们就是男子,男儿。比如生孩子这件事他们就不行。”
槐珠听完扑哧一声笑开了花儿,还对我说道:“小姐你可真幽默。”
也许我们这院子里太过热闹,引起了梧桐院那边的不满。
此刻,柳淮安一脸晦气地坐在那里,戴诗诗送走大夫后,回来扶着他的脸颊,让他张开嘴巴,看着上面还在渗着血迹的两颗门牙,嘴里抱怨着:“姐姐也真是的,没个轻重,若是把相爷的两颗门牙给顶掉了,今后还怎么见人?”
柳淮安的口腔依旧又麻又疼,连说话都有点吐字不清:“也不是全怪她,要怪就怪那该死的车夫,驾车都不长眼,以后我们换家车行合作,省得给自己添堵。”
“还说呢,车夫这么大的责任,也就相爷宅心仁厚还给了银子?换做刁钻拔固点的,不是乱棍打死就是扔进监牢里长长记性。”戴诗诗边说边亲自给他倒了杯普洱茶漱漱口。
柳淮安觉得说这个没意思,只好转移话题:“算了,好歹我的牙齿还在,我去看看枝枝怎么样了。”
戴诗诗一听,急眼了,连忙想办法拉柳淮安:“相爷别走,姐姐她有槐珠那丫头伺候着,能有啥事?倒是诗诗今天给相爷顿了爱喝的莲子羹,这就唤婆子们端给相爷尝尝?”
柳淮安下意识说道:“上次你炖的莲子羹我都不敢恭维,这次能炖出个什么样儿的来?”
戴诗诗打发旁边的婆子们去把炖好的莲子羹端来。
柳淮安也不忍拂了她的好意,只好坐在原地,想着等吃完莲子羹再去看我也不迟。
戴诗诗命婆子端来的莲子羹,果然火候到位,还甜而不腻。
他又哪里知道,他吃的那么多莲子羹,没有一碗是戴诗诗亲手做的。
因为戴诗诗什么都不会,只能假手于人,还警告下人们不准说出去,否则就此杖毙。
而她还没正式成为姨娘,就开始在相府作威作福,下人们无不怕她,也担心柳淮安会把她扶正,一个个都开始向着我了。
趁着柳淮安心情稍微变好,戴诗诗趁机诉说委屈:“姐姐有那忠心耿耿的丫头槐珠,可诗诗却孑然一身,就连梳洗打扮都要靠自己动手,相爷行行好给我个丫头使唤使唤,这样也用不着我事事亲力亲为了。”
柳淮安吃完莲子羹,戴诗诗趁机接下小碗放在旁边,又来到他身后给他捶背按摩,卖力讨好着他。
而且每次柳淮安在我这里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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