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睡醒,就听到呜咽声,我悠悠转醒,寻思莫不是戴诗诗又到我眼皮子底下搞什么鬼?
结果当我茫然起床循着声找去,打开房门发现是槐珠缩在墙角哭泣。
我上前揽着她问:“珠珠,你怎么了?”
槐珠捂着脸不肯多说,我拉开她的手,才发现脸颊上有五个手指印,我瞬间脸色冷了下来,问她:“谁打的!”
柳淮安正在旁边坐着,厉声道:“是我让婆子们打的,罚她护主不力,脏了丞相夫人的名声!”
我把槐珠护在身后:“你有怨气可以冲着我来,打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我打的就是她!还有你,不知廉耻!都成婚三年了还在外面勾搭不三不四的男人,你对得起我吗!”
我瞬间就气笑了,他跟戴诗诗的丑闻全京城人尽皆知,我不过是吃了顿饭就恨不得要吃人了。
我冷漠地望着他:“那好,我们和离,从此一别两宽,不复相见。”
“想得美!你以为我会放了你让你去见那奸夫!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柳淮安说着气地扬长而去,还吩咐婆子丫鬟们把我小院的大门牢牢守着,不许我踏出院门半步。
戴诗诗瞅准时机前来看好戏,对着我明嘲暗讽:“亏姐姐还是出身名门的太傅之女呢,不仅让太傅满门跟着蒙羞,还叫旁人贻笑大方。”
我忍无可忍,一耳光扇了回去:“你睡过的男人比我这辈子见过的都多,有什么资格来我跟前指手画脚?”
戴诗诗捂着脸惊呆了,她从未见到我气成这样。
打完后,我懒得理她,扶着槐珠进了屋,然后亲自给她抹药膏。
槐珠拉着我的手啜泣个不停:“小姐还是跟相爷服个软吧,所谓螳臂挡车,凭你一个人的力量是斗不过相爷跟诗诗姑娘的。”
我替她细细抹着药膏,示意她别说话了。
由于相府陷入多事之秋,不仅是我们两人的婚姻不稳,惹来无数闲言碎语,还有戴诗诗假怀孕一事也令他恼了很久。
当初戴诗诗就是拿怀孕为借口拿捏他,让他为其赎身,还许她平妻的身份。
没想到,自始至终,他都被这个女人算计了。
后来听丫鬟婆子们说,我们离府当日,柳淮安拿出珍藏已久的藤条将她打得满地求饶,还要把她撵出府去。
戴诗诗苦苦哀求,柳淮安软了心,决定不再往她那边去。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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