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女子、无辜孩童都因此无处可去,营伎可改成收容坊,让这些已经没有家人的女子得以安住。”
“孤儿寡母,畏世如虎。我曾想不如将她们收容起来,学些普通人户编织、缝补、蚕桑的本领,男丁有气力者可修建城墙、挖掘壕沟,或是送去后方屯田来图存。”
“你和我去一趟,说不定能有些想法策略。”
戏志才面色如旧,不带半点戏谑之意,这种真诚的眼神张韩只在正人君子荀文若,以及平常照镜子时候那位俊美无俦的男子眼中看过,说明他是认真的。
“是我错怪祭酒了。”张韩顿时拱手。
“这就对了,”戏志才露出笑意,正打算了拉上他一起前行。
但张韩却再次拱手拒绝:“在下还是不能去,祭酒还是自己去,或者另寻他人。”
“我近几日在家中还有些事,也就不去了,”张韩当即苦笑着抱了抱拳。
其实是他现在又意外的得到了一桩功绩,如果布局得当,也许在日后又可以攒一大波奖励,乃至于成为方略中极其重要的一环。
但现在,可不好立即告知祭酒,因为还只是一条若隐若现的林荫小道,等到张韩将其开辟出来,再告知祭酒商议。
“那就算了,伯常果然是正人君子,与文若一样古板,从不去这等地方,可你若是不去,又如何能知其疾苦,”戏志才背着手,也算不上失望,只是意兴阑珊的跨步而去。
有一种痛失“同道中人”的惆怅和惋惜。
张韩下任后立刻回到府邸,此时高顺早就等待许久,见张韩到来,他立即迎上前来,抱拳道:“先生,消息已经打探回来了。”
“好,进屋说。”张韩加快了脚步,立即进到屋中,两人相对而坐。
高顺面容冷肃,沉声道:“按照先生吩咐,我向陈留派去了飞骑,问清了高淮。果有一官吏名叫董访,字文定。张邈麾下幕僚,不过此人是济阴董氏的人,董氏在乱世起时就已经避难而出。”
“他有一位兄长,名叫董昭,字公仁。不知在何处,可才学、名气都更为出众,应当是济阴董氏的嫡脉。”
也就是这一代的掌门人。
张韩知道这不光是一个军阀混战的年代,其实也是各大家族彼此盘根错节,相互投资的年代,押宝押中的,飞黄腾达;押不中的,靠着后手自损鼎盛,但在他处尚且还能苟住。
一个大洗牌的时代,没有人会拒绝从登之功,我的运气确实不错。
曹老板暂不用高顺,让他来归我调遣,从而闲聊时自他口中得到了济阴董氏的消息,立即让他去查验,查出来个董访。
借着顺其势,可搭上他的兄长董昭。
董昭,董公仁……此人很重要!
张韩依稀记得史书里有他一席之地,而且是浓墨重彩的几笔,但却记不大清了。
不过即便如此,这条线的方向也已经有了,等稍稍理顺之后,便能着手去推进。
他思考的时候,高顺始终在旁等待,没有惊扰张韩的思绪,一直过了许久,张韩才抬起头来,道:“将军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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