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人,又不是以出身服人。”
“不可因出身之故,而令自陷迟误之中。”
陈登长舒了一口气,拱手道:“和在下说这些并没有用,我回去原话告知我父。”
娘的,那你不早说!浪费我口舌,还有我丰沛的情感。
“就此拜别。”陈登深深地看了张韩一眼,转身回去,刚走了一段路,他背颈忽而僵顿,脑海中浮现出方才所见的那旗帜一角。
虽说遮住了旗面,但依稀可从边角辨认,那是帅旗,曹操的旗帜。
陈登不露声色,直到出了张韩的营寨才开始沉思。
“难道说他在小沛?”
“其父身在琅琊有险,而听闻刺探来报曹操已领了大军去了泰山与鲍信汇军……”
“此去便是等待消息,一旦其父遇害,可立即攻入境内,那么琅琊是极其难守。”
“一旦其父无碍,安全归来,则无事发生,可现在局势又扑朔迷离起来,曹操或许是佯攻北境,其实在小沛内布置重兵。”
“兵法依人脾性相变,曹操性情善于操弄人心,或许这里也是故布疑阵……有可能他人在既不在泰山,也不在小沛,而是在此前寿张发兵、南取彭城的行军路线上。”
陈登思索得此,心中越发觉得极有可能,曹操故作疑兵调动徐州兵马驻防,占据主动等待失态变化,实际上依旧是去年攻破彭城的道路。
若是我军去援琅琊、或驻军小沛抵挡,都会被调去主要兵力,从而后方将遭突袭。
他必不在小沛!
陈登得出了结论,一路返回彭城,命人关上大门死守后,又独自领宿卫直奔郯城,将此事告知陶谦,与此同时,从徐州琅琊而来的军报同样也在路上。
两拨人几乎是同时到达,陶谦先收到了琅琊楼山关被破的消息,后又有消息来说张闿叛乱,劫掠曹氏家产,杀曹操家人数十,叛逃进山。
在场文武震动,陶谦当即决定立刻派兵增援北地,恰在此后陈登才到。
他一来便向陶谦说明了拜见张韩的状况,且明言看见了曹操的帅旗,进言让陶谦撤回成命,增援布防在小沛与彭城南境,以防曹操突袭。
结果陶谦坐着思索了很久,脸色纠结沉怒,难以抉择了很久,只能长叹道:“元龙,若是我收回此命,不去增援琅琊,那假如曹操人就在琅琊呢?”
“他大军攻杀,全力占据泰山、琅琊,向南而攻,小沛再增大军,腹背受敌,该如何是好……”
陈登站直了身体,不知如何回答,正在茫然时,又听见陶谦的声音传来:“元龙,你就先留在郯城,为我出谋划策吧,此事重大事关我徐州存亡,我需要有谋臣在侧。”
“主公,那彭城……”
“交由曹豹领军前去。”
陈登:“……”
他沉默了许久,最终拱手道:“谨喏。”
呵呵。
陈登心里苦涩而嘲讽意味十足的笑了两声,也不知道他是笑的谁。
……
小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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