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典韦点了点头,而后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去,背对着他道:“我不知道。”
典韦:“……”
不知道就不知道,搞得一副了然全盘的高人模样,您咋这么能装呢。
“那典某需要领兵厮杀否?”
“不必着急,”张韩沉声道:“我只是行驶了一个进言谋臣的职责,将隐患告知主公,排遣我们来也是为了威胁徐州,引起陶谦注意,至于接下来会如何,应当伺机而动。”
“最近这段时日,我们等待消息就好,主公既然没有召集商议,而是立下决断,应当是自有分寸。”
“哦,”典韦稍稍舒了口气,仿佛是提起自己耐性来遏制所求,他还想借此次大战立功扬名,以图再起,看来是时机未到。
……
徐州,郯城。
一封军报送达了陶谦面前,去年冬日陶谦偶感风寒,时常体虚、酸痛,好了之后又咳嗽不停,到开春融雪时更冷,他就病倒了。
这才刚好了一些,前几日就听闻了曹操的父亲举家资自徐州境内而过,于是前去请来招待了一番,而且是大张旗鼓的招待,恨不得令全境文武都知晓。
这样一来,也好让世人知晓他无任何怠慢之意,此后还派遣将军护送了一段路。
又才过了一日,驻扎边防的营里就送来了曹军在小沛西扎营的消息,于是他立即叫来了彭城守将、典农校尉陈登。
“元龙,你可知曹孟德这是何意啊?”
陶谦瘦削了许多,头发花白,有“枯槁”之感,仿佛已经命不久矣。
“主公,在下想知道,此前为何会忽然宴请曹操之父?以往他在徐州避难许久,你也不曾去结交,并无交情。”
陈登在陶谦的床榻前平静的问道。
“那是,去年与曹孟德多有误会,我有心结交其父,便是为了两家交好,不再交兵……为了我徐州子民免除兵乱,可得安宁。”
“可他却将兵马立即陈于我境之外,唉,不知是何意……”
看到陶谦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陈登暗暗叹了口气,若是没记错的话陶公的病不至于这么严重。
而且陈登派出去探哨回来禀报,曹老太爷起行的车马,至少有六十车之多,全为金银细软、粮食辎重,还有数百奴籍家丁。
如此浩大,说不定是将曹氏几代人积赞的所有家产都带上了。
最重要的是,曹操麾下祭酒戏志才,给他送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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