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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中流想到傅如镝对傅娇明目张胆的偏爱,语气不自觉带了些酸味,“是了,我和傅大人认识这么多年,他对你确实最好。”
傅娇将书房里的炭盆点上。
屋子里不一会儿就温暖起来。
她搬来凳子,忙里忙外,这样子薛中流也不好继续推辞,便坐在靠门的位置,等候傅如镝。
两人一时无言,气氛有些沉闷。
薛中流望着炭盆里燃烧的火星,闭紧嘴巴。傅娇看她样子就知道她不太喜欢说话,于是主动热络起来,将怀里刚买的热板栗塞给薛中流一把,笑着问:“薛捕头,今日来找哥哥是商量我那件绑架案吗?”
这事儿不给广平王说还能理解,面对当事人,薛中流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
迟疑了片刻,她点了点头:“嗯,根据云婶以前做绣工的人家排查,她最有可能联系的……便是你家。”
“我家?”
傅娇眼珠子一转,心下明白了。
她见薛中流握着板栗不剥,便帮她将板栗壳给剥掉,将黄澄澄的栗子递到薛中流的嘴边。
傅如镝平时都招架不住她的投喂,别说薛中流了。
薛中流只好接过栗子吃下,当甜蜜绵软的口感在嘴里弥漫开来,她的心情也开朗起来。至少再看着傅娇那张明艳俏丽的脸,心里已经不那么排斥了,甚至觉得她多出几分可爱娇憨。
傅娇表情自带懵懂和天真。
薛中流怕她不理解刚才自己那番话的意思,便为她解释道:“你在京城多年,从未与人结仇结怨,相处最多的皆是傅家人。所以,傅家嫌疑最大,不知道是谁联合云婶要置你于死地。”
“原来如此。”
傅娇早有推测。
再说了,谁想害她都只会自食恶果。
傅娇一边和薛中流说话,一边给她剥栗子。热乎乎甜丝丝的栗子,让薛中流第一次感觉到吃人最短拿人手短的感觉。
“你想想你在家中与谁有过节吧。”
“我不知道。”
傅娇憋着嘴,摇摇头,“家里都没有人喜欢我。”
“什么意思啊?”
薛中流问。
傅娇垂着脑袋,细碎的刘海在耳畔被风吹拂,显得洁白的皮肤愈发通透,像一块细腻的美瓷。她失落的表情,莫名让薛中流揪紧了心,连带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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