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懂……”
中年管家无语至极。
大元朝有的女子专门去做道姑,经常有很多名人雅士去她们的道观饮酒做客,累了醉了就住在道观里,做些皮肉生意。看样子,赵灏带的这道姑也不是什么正经人,怪不得要用斗篷蒙起来。
“那这位又是?”
中年管家看向另一名少年汉子。
赵灏豁出去脸面不要了,又尴尬地咳嗽几声,“竹月馆的。”
“……”
中年管家不禁替广平王惋惜。
这是生了个什么败家子啊!又是道姑又是小倌儿,你玩这么花广平王知道吗?!
赵灏这时幽幽叹了口气,说:“你大费周章看到我的人了,是要回去禀报给王叔吧?若回去后被我父王责怪,可别怪本世子找你麻烦。”
中年管家有苦说不出。
这一大上午这么累,原来是闹了个乌龙。
他低头道:“世子,是小人的错,小人知罪,回去后必去王爷跟前领罚。时候不早了,那小人就不打扰世子了,请继续赶路吧。”
“哼!”
赵灏冷哼一声。
他怕司南司北时间不够,趾高气扬地教训那管家半天,那管家只能老老实实垂着头挨骂。待一切结束,放走管家时,天都快黑了!
中年管家耽搁了一整天。
回去将此事禀报给赵晖,赵晖越想越不放心。他侄儿虽然不着调,但绝不是荒淫胡乱之人。
思来想去,赵晖又让人将郓州知州传来,盘问傅如镝的近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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