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简陋冷清。
雁姬和陈寤生都不知道傅娇葫芦里卖什么药。
傅娇喜欢故弄玄虚。
她画着符,笑嘻嘻地道:“不管怎样,圣娘庙是修好了。晚上我们就去拜拜她老人家吧。”
晚上吃过饭,傅娇主动向傅如镝道晚安。
“哥哥,你别看卷宗太久了。”
傅娇给傅如镝燃了一角塔香。
袅袅轻烟在屋中飘散,说不清什么味道,但闻起来如青草怡人。
“这香有宁神静气的功效,哥哥早点休息哦。我睡觉去啦。”
“嗯,去吧。”
傅如镝已经习惯她的照顾。
时不时给他燃一支香,又或是给他煮一碗素面。
鼻尖嗅着芬芳的香气,傅如镝忽而觉得操劳疲倦。他揉揉眉心,准备上榻歇息。
傅娇在门口偷偷看了一会儿。
见傅如镝坐上床榻,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回屋捣鼓她的东西。
戌时的梆子敲过三巡,院外的街道冷清而安静,仿佛连虫鸣鸟叫都不曾有了。过了亥时,突然响起丝竹锣鼓的声响,吹吹打打,像是哪家在办什么喜事,热闹极了。
傅娇将陈寤生和雁姬放出来。
“去看看怎么个事。”
少顷,陈寤生去而复返,“一群村民抬着轿子往青石岭去了,应该是去圣娘庙祭祀吧。”
傅娇问:“你也是琼州人,以前没去过?”
陈寤生摇头,“我乡试之后一直在外读书,鲜少回来。”他亲人早逝,关于家乡的记忆他早已模糊了,脑海中唯一鲜明的,仅有显灵的水尾圣娘。
傅娇一直不曾问过他为何对水尾圣娘如此执着。
倒是雁姬,冷冰冰地问:“那圣娘对你有多大的恩情,让你变成鬼了也要报恩?”
“天大的恩德。”
陈寤生眼神无比怀念,他腼腆地笑:“我父母死的早,总饥一顿饱一顿,五岁跟人三岁差不多高。有次我实在饿得不行了,偷了一个馒头,被人追着打。我害怕,就跑啊跑跑啊跑,跑进了圣娘庙。那天下着很大很大的雨,天都黑了,我一身淋湿,又冷又饿,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被饿死冷死的时候,神龛上的圣娘显灵了。她浑身像笼罩着一层发光的纱雾,比画卷中最美的人还要美上千万分……”
年幼的陈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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