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得观礼。否则就是冲撞了圣娘,犯了当地忌讳。”姜屏笑了笑,“下官这几日也不会离开府衙,毕竟要尊重当地民俗嘛。”
傅如镝明白了。
“姜大人放心,地域不同,风俗文化也不同,本官知道。”
大半夜的他也不想凑任何热闹。
送走姜屏,傅如镝敲响了傅娇的房门。
傅娇装作睡眼惺忪,将门拉开一条缝儿,迷迷糊糊地问:“哥哥,这么晚了什么事呀?”
“这几日入夜后,不要外出。”
“嗯嗯我不会的。”
傅娇乖乖应下。
傅如镝对她还算放心,只要不和赵灏混在一起,这个四妹还是很听话的。
“嗯,早点睡吧。”
“哥哥也要好好休息噢!”
傅娇“啪”地将门一关,往床榻上仰躺倒下,唤出陈寤生和雁姬。
雁姬因为她阻拦自己和赵灏殉情,有点意见,坐在角落默默梳理自己的青丝;陈寤生则老老实实像个仆人站在阴暗处,问:“高人可有什么吩咐?”
“我就想问问你,看到姜屏想不想吃了他?”
傅娇好奇。
陈寤生失笑,“高人,我说过了,事已成定局,我恨他怨他,也无法死而复生。当务之急,是水尾圣娘她……”
“好啦好啦,没忘这茬。”
傅娇食指扣了扣床沿,问出心中的疑虑:“你的圣娘娘是什么时候性情大变的?”
陈寤生也不确定。
他生前只是一个在外连年赶考的穷酸书生,很多事也是死后当了水鬼才知晓的。
“应该是姜屏冒充知州的时候。”
“错了。”傅娇摇摇头,“在九年前,或者更早。”
方才她窃听姜屏和傅如镝的谈话,结合每年失踪的孩童,猜想九年前的水尾圣娘就已经黑化。
可是她为什么会从庇佑一方的神女变成食人的妖魔呢?
傅娇摸着下巴,思索着问:“建明十年的时候琼州发生过海溢?”
“当时我不在琼州。那场灾害巨大,死伤无数。”陈寤生皱起眉头,“传言说,是镇海石犀被海底泥沙卷走了。后来众人将石犀找回,十年间这才恢复太平,再也没有发生海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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