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抱到隔壁的厢房里,可以准备手术了。”
墨桀城听闻,冷哼了一声,“就你,还能吩咐本王做事?”
他嘴虽硬,可说完这话,抬头看了一眼纪晚榕,脚步还是慢慢悠悠,很诚实的走进了屋子。
“你刚刚可是说,本王要医术,只有一身力气,要脑子,还是只有一身力气。你现在告诉本王,你到底需不需要本王这身力气?”m.
他说话时微微抬着下巴,看上去得意极了。
纪晚榕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个记仇的男人眼高于顶,还不喜欢碰别的女人。
若不是她刚刚说过那样的话,此刻他急于证明自己,才会勉为其难的来帮忙。
“需要!需要!是我刚刚说错了,治疗正巧也需要你的力气。”
有求于人,纪晚榕尽量放柔了声音。
“是谁需要本王的力气?”墨桀城的下巴始终是抬着的,说起话来语调幽幽。
“是傅听雪需要。”纪晚榕如实回答。
“哦,原来只是傅听雪需要,那便罢了。”
墨桀城不满意这个回答,脚步一转,扭头就打算要走。
纪晚榕瞧着他高高抬着的头,太阳穴突突的跳了两下:“是我需要,是我手术正巧需要。”
她极力的忍住了心中的怒火。
墨桀城的脚步微微一顿,再次转过头来看她:“只是正巧而已?用过就丢?”
“不,是以后也需要。”
纪晚榕的胸膛猛地起伏了一下,咬牙切齿的盯着他,一字一句就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一样。
墨桀城极为满意的点了点头,高高扬起的头就像是一只雄赳赳的公鸡:“嗯,连起来说。是谁需要本王的力气,是谁一生一世都需要本王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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