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易,古人写书还尽可能的缩略简写,这对于一个习惯于白话文的现代人来说,简直就是折磨。
加上年代久远,有些书籍的刻字磨损严重,在守藏室的体验并不好,很多神鬼的描写占据了大量的篇幅,虽然易承也不是不能接受,可那些明显就是神话传说编纂的故事,也太糊弄了。
什么东王公证见南不去,西王母证知北不游;什么穆王十七年,王西征,至昆仑丘,见西王母。其年西王母来朝,宾于昭宫;还有什么吉日甲子,天子宾于天宫,乃执白圭玄璧,见九天仙鸾,再拜受之
易承觉得自己不像是在史学著作,而是在看神话著作,这些记录历史的文字,极尽夸张的描写手法,让易承对几百年之后司马迁的人品都产生了一定怀疑。
写先秦史都这么随意,那司马迁他老人家随意创作杜撰一下,似乎也完全合情合理。
一连在守藏室看了十多天的书,易承竟然将守藏室的书籍看完了大半。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毅力,可以看完这么多晦涩难懂的先秦历史。
看完这些竹简,易承并不是毫无收获,相反,他的收获很多,这些先秦的书籍中,提到张家的只有只言片语,可对于写到西戎和义渠的篇幅并不少。
从秦庄公到秦襄公,最后到秦孝公,秦国在中原诸侯眼中,一直是地处偏僻的蛮夷之地,而秦人确实与西戎游牧民族有着或多或少的联系,这些联系在秦国的历史记载中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在秦国崛起的背后,义渠这个国家似乎占据了相当大的功劳,在这些竹简中,多次提到了义渠传来的发明技术,如窄袖服饰、缫丝技术、弩弓技术,还有各种建城、木工、雕刻等众多秦国之前没有的新事物。
而在这些竹简中,都记录着义渠乃是西戎蛮夷,以游牧为生,在易承的印象中,这世上的游牧民族,大多都不是什么创造者,而是掠夺者。
匈奴、鲜卑、蒙古、女真等等无一不是如此。
可这个义渠国,却处处透着喜欢研究科学技术的怪异行为,这让易承肯定了从商鞅处得到的情报。
义渠张家,很有可能是一个庞大的家族,从墨翟死前的说法来看,这个家族可得长生?这一点易承不太确定,倒是商鞅所说的长寿让易承觉得能够接受。
一个长寿的家族,刻意隐藏在边陲之地,究竟有什么目的?他们既然存在于中国历史上,可为什么后世却连一点关于他们的记录都没有。
是这个家族湮灭在了漫漫历史长河中了?还是他们一直隐藏在幕后,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世界发生的种种?
【114:4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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