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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承用手摸了摸小吏递过来的黄纸,用手稍微一揉搓,黄纸便掉下来一块渣滓,便摇了摇头道:“如此还是不行,必须要做的更白些,还需要纸张有一定的粘度,不能这样一摸就掉渣。”
听闻易承的评价,小吏原本笑嘻嘻地脸上顿时失去了笑容,只是似笑似哭道:“大人,如今已经试验了三十余种配比,不知道大人觉得哪种较好,小的再去命下面人去重新配置。”
易承用手轻抚下巴,点头道:“配比试验了如此之多,改进之法确实不多,这样吧,命工匠们不要用草木灰水脱胶了,直接全部用石灰水脱胶。”
易承有了指示,小吏便立马领命下去吩咐了,只留易承一人,站在这一堆晾晒的木板前发呆。
后院的门口,响起了一阵木头滚动的声音,易承朝后院的小门望去,就看到孙膑正推着他的轮椅小车从外面驶了进来。
“伯灵兄。”看到孙膑,易承的心情大好,在齐国,和他关系最好的应该就属孙膑,他们两人遭遇有些类似,心理年龄也相差不多,再加上都是心思缜密之辈,便一直以兄弟相称。
孙膑推着轮椅来到易承身边,微微笑道:“兄长是特意来谢你的。”
“轮椅使得可还习惯?”易承也笑了笑,前段时间天气太热,他一个人闲来无事,便找个几个木匠,在自家府上,按照他的要求,打造了一辆轮椅。
这轮椅有着后世的设计思路,可用手推动内部的转轮从而让轮椅行驶,正好送给不便出门的孙膑。
轮椅送出去之后,易承也没继续在意,却不想到孙膑居然找到了昀文侯的府上。
“文弟送孙某如此宝车,兄长都不知该如何感谢。”孙膑面色严肃道。
“哎呀,有什么谢不谢的,这也是我偶然想起山门中的一种机关,正合适兄长,便命人做出来给兄长送去,兄长觉得好用便可。”易承洒脱道。
“非也非也。”孙膑依旧严肃道:“兄长遭膑刑之后,心若刀割,一想到此生不可随意走动,便更是深痛欲绝,而文弟送的这辆宝车,竟可让膑四下随意走动,弟也许是无心之举,但膑却铭感五内,当念此大恩。”
一直以来,孙膑都是一个有一说一的性格,易承也知道,他在战国活了五辈子,见过的人也不在少数,什么样性格的人都有,不过像孙膑这种质朴认真且纯良的性格,最让他觉得舒服。
可惜,这种性格的人也更容易被伤害,看看他的那双腿,想到竟是同门师兄弟做出来的事,易承就难免感慨,这世上从来不缺心怀恶意的人。
“对了,兄长觉得如此纸张可行?”易承把手中的黄纸递给孙膑,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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