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想结婚呢……除非是黑登大叔那样的……哎,总之我想当冒险者,不然我缠着死胖子成天学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做什么?艾伯特,你跟我不一样,你性格沉稳,安于这种生活,但是我不行的,我一想到要在小镇扎根守着个酒馆过日子就感觉要发疯。”
“我也不想守着个酒馆过日子。”艾伯特这句话差点脱口而出,但他忍住了,他站起身来:“扬纳,我们也去洗漱吧,很晚了,明天可能客人更多,得抓紧时间休息。”
忍着强烈的认知冲突和一种奇怪的违和感,心头有些慌乱的他感觉对话暂时不能再进行下去了,控制着自己的身体离开了房子往院子里水井的地方走去……
“我可能真的病了……”深夜,艾伯特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辗转难眠。
他感到一种强烈的矛盾和冲突,这些天每一件事自己的想法和本能反应都和过去十几年记忆中的自己完全不同。
“这就是所谓的臆魔症么?”
就像去洗漱前让自己感觉到强烈不适甚至恐惧的有关未来的话题,毫无疑问,自己的下意识反应是绝不想待在小镇守着酒馆做小生意过日子的,可是过去自己是这么想的么?
不,过去的自己对未来根本毫无想法,顺其自然地守着酒馆过日子是自己理所当然的未来,自己也丝毫不会觉得有什么不满和想要反对的地方。
“双重人格?夺舍?”
这两个词什么意思?为什么心里突然冒出这两个词?
同样令艾伯特感到恐惧的是脑海深处时不时冒出的一些似是而非从未听说过的“知识”,而更可怕的是自己察觉到问题后下意识的克制控制和隐瞒。
以前的自己不是个很有主意的人,遇到问题一定会找阿贝尔或者扬纳帮忙出主意,而现在自己会下意识地不动声色,丝毫也没有想跟阿贝尔或者扬纳讨论自己情况的意思,性格变化的同时,自己似乎还对作为自己亲人的阿贝尔和扬纳渐渐产生了一种浓重的不信任和疏离感。
“越想只会越糟,我要放空自己,像以前一样,什么也不想,好好睡一觉……”
然而辗转难眠的艾伯特根本不知道自己真的睡着是什么时间了。
第二天一大早,艾伯特是顶着惺忪的睡眼被扬纳强行拉起来的:“艾伯特,你怎么还在睡,快起来洗漱然后去厨房帮忙,你再不起来客人都要起床了……”
他摸了摸自己隐隐作痛的头,总觉得自己似乎又忘了些什么,摇了摇头试图赶走困意和头痛,他有些晕乎乎地穿好衣服跟着扬纳出门开始帮忙干活。
今天扬纳穿得倒像是半个冒险者,虽然没披斗篷,但是一身颇多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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