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笑呵呵说着。
马凤图嘴角一扯,“随你吧…”
张景云送走马凤图,还没过多久,又有熟人找上门,正是之前邀请张景云去北安里俱乐部学外语的郑山傲。
“老郑?今天没去学外语?”
张景云打趣问道,郑山傲笑了笑:“最近请了一个白俄女到家里亲自教我外语,便很少再去了。”
张景云竖起大拇指,“厉害!”
郑山傲六十多岁了,身体还倍棒,弄个白俄贵族舞女到家里,也不怕敲骨吸髓,伤了身子。
“我跟她挺有缘分,等我退休了,或许会带她挑个安静的地方隐居,共度余生。”
郑山傲语出惊人。
张景云愣了愣,“你脑子没坏吧,你今年都六十多了,再过二十年,等你没了,她不拿着你的钱包养小伙?”
郑山傲只说,“随她去吧。”
张景云被惊得不轻。
“那你今天来找我是…”
郑山傲说:“我有个南方的朋友,虽然是小拳种出身,但确实有一手高明的拳法。”
“你来说情,让他下文礼开武馆?”张景云说道,如今他取代霍殿阁担任武行头牌,一些旧规矩还没来得及改变,想要开馆还是文武二礼。
文礼就是张景云出面为人撑场面,把武馆开起来,武礼还是老样子,成功踢馆八家就能开馆。
郑山傲点了点头。
他没如愿继续担任津门武行头牌,因为张景云展现出的能力太过恐怖,让郑山傲顿时感觉自己老了。
如今为了朋友,他还是找上门来,希望张景云能看在他的面子,让那人在津门武行站稳脚跟。
张景云点头:“让他来见我吧。”
郑山傲满心欢喜,对自己的朋友,他很有信心,在张景云面前展露些实力准能成功。
当天下午。
二人约在起士林餐厅见面。
坐在张景云面前的是个中年男人,眼睛内双且小,脸部立体感十足,配上胡子,有一种霸道的匪气。
最特别的是他的脸型,从侧面看,显得人脸比较长,且下巴向前突出一点形成一道弧线。
“在下陈识,见过张师傅!”
张景云脸上露出一抹笑容问道:“你既想在津门教拳,知道这里的规矩吗?”
“在津门,您就是规矩。”
陈识倒不是恭维,因为面前之人,是真正打破武行旧习的狠人,一己之力让津门武行哑火。
津门武行不得不服。
凭张景云的实力想改变武行规矩,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但是这话从陈识的嘴里说出来,总像是小人奉承。
还是他长得太有特点了。
张景云想了想,然后对他说道,“津门十九家武馆,你能否有把握踢败八家?”
“如果您不出手,我可以试一试,不过这样会把武行得罪一半,咏春拳是小拳种,处境会更难。”
“可如果都像你这样让我用文礼,那我在津门武行如何服众?谁还会认我这个头牌?”
张景云对陈识说。
陈识心里一咯噔,听张景云这话,显然是不想让他用文礼了,看来郑山傲的面子也不够用。
“那在下就告辞了。”
陈识站起来准备离开。
而就在这时,张景云忽然又开口:“其实你还有另一个选择,想不想听一听?”
“请说。”陈识连忙坐回来。
“你可以找个徒弟,传他真功夫,让你的徒弟替你踢馆,等他完八家你再出来接收胜利果实。
这样一来,你不必担心得罪同行,把责任推给徒弟就行,牺牲徒弟,换来门派繁荣,如何?”
陈识愣了愣,“竟还有这种操作,不过毕竟是徒弟,万一中途有武馆请我严加管教,我不是还得出面?”
张景云手指敲了敲桌面,说道:“所以你还需要换个地方住,比如十庄渡。
十庄渡是贫民窟,徒弟住在那里,你就有理由说是徒弟不甘平凡,而你也管不住他。”
陈识越发感觉张景云的算计毒辣,这是要把徒弟坑死的节奏啊,徒弟出去以命相搏,幕后师父收割成果。
“觉得怎么样?”
张景云问他,陈识涨红了脸又说:“这能行吗?平白无故住在十庄渡总归惹人怀疑。”
“那你再娶个女人,比如眼前的!”张景云向一名身材曼妙的服务员努努嘴。
陈识看过去,一眼相中了。
津门女子不外嫁,娶了一个女人,就不得不留在津门,这里的服务员只要钱给的够多,就会跟人走。
哪怕是跟去过苦日子。
而娶上这样的女人多半也会没钱,到时候住进十庄渡合情合理,如此一环套一环,谁也挑不出毛病。
“我需要考虑考虑…”
陈识心情复杂的离开起士林餐厅,张景云给他的建议很诱人,既不会得罪武行,也能证明咏春拳的强大。
两天后陈识找上张景云。
他思考两天接受了张景云的提议,另外还想请张景云出面证明,让起士林餐厅的女服务员嫁给他。
那些女服务员虽然给够钱就出嫁,但前提必须是正经人家,不会为了点钱害了自己。
所以要有威望的人作保。
张景云一脸戏谑的看着陈识说道:“可惜,你没有通过考验,还是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吧。”
陈识脑海轰隆一声。
“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你建议…”
张景云说:“咏春拳是门好拳法,但你不是个好师父,走吧,津门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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