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云根据药效的发作时间判断,应该可以凭借手艺活来延缓症状,然后赶到城里花点钱根治。
想到这,张景云一阵无语。
他下定决心,以后有机会,一定要给那个姓罗的喂双倍药量。
然后和牛马关在一起。
张景云正要出门。
忽然听到破庙外阵阵交谈声响起,他心中一颤,莫不是那罗馆主的手下又追过来了?
于是手脚并用爬上房梁。
这时一人说话被张景云听个正着,“杂窑的尖果是那二木成的海翅子点名要的,松人扯呼!”
又一人开口,“中了药,扯不远,逮了她等二木成的海翅子用完,尝一尝她是子孙窑还是玩客串子,再挑库果窑换点杵头儿。”
张景云眉头一皱。
换成以前,这些人说的每一个字,他都认识,但是连起来就是听天书根本听不懂。
但是跟了丁凤梧两年半。
丁凤梧也传了张景云江湖的规矩,这些人说的是春典,也是黑话,杂窑是踢场子,尖果儿是漂亮女人,双木成是姓林的。
简单来说,就是有个踢馆的女人,偶然被一个姓林的军官看上,军官点名要她。
这些人给她下了药。
没想到那和漂亮女人跑的还挺快,这帮人要抓她送给姓林的军官,等姓林的完事,再给她卖到青楼换钱。
张景云眉头一皱。
江湖囊括三教九流,底下这些人,就是所谓的下九流,而说话的几人凶狠歹毒,堪称败类。
虽然不是来抓自己的。
张景云还是默不作声将手放腰上,如果这些人误打误撞发现自己,尽管没冲突,他们也不会放过自己。
到时候少不得出手。
而张景云腰上的左轮手枪就…
张景云动作忽然一滞,入手之处,空空如也,哪有左轮手枪的影子,气的张景云口吐芬芳。
“老子特么枪呢!”
张景云气的不轻,他扭过头看去,连钛合金飞牌也没了,气恼之际他忽然瞳孔一缩。
在不远处,闪着一双幽暗的眸子,原来张景云不是梁上唯一的君子,此处已经被人捷足先登。
这不巧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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