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用砒霜当身体乳,在红花汤里游泳,用鹤顶红做胭脂啊。】
渡星河:“优秀的人总会在不经意之间承受更多。”
在蜘蛛体内狂砍一气后,渡星河才趁它受重伤狂暴时闪身出来,参水亦抓住良机,带着暴戾火舌的长棍暴砍,两相叠加之下,将它直接打死!
“嘶……”
渡星河活动一下肩膀,将沾上的粘液甩掉。
心月立刻上前双手输送灵力,快速修复着她的外伤。
渡星河提醒:“不要浪费灵力来给我止痛,后面受伤的地方还多着呢。”
一个才筑基不久的修士,即使水灵根天赋再高,灵力也有限,自然要用在刀刃上。
心月咬住后槽牙才没哭出来。
参水惊叹:“师父你好勇猛啊,刚才我远远看到你肩膀都烂了。”
“近看呢?”
“近看是正在烂。”
渡星河让他别乱碰,上面有毒。
心月一怔,试图去净化师父的伤处,却发现她虽然皮肉遭到腐蚀,却没有中毒的迹象。
参水:“真的假的。”
他一根手指蘸了蘸师父肩膀上的紫液,手指头立刻就变成绿色:“要死要死要死师姐救我!”
“别理他,妖修没这么容易死。他才蘸了一点儿,待会就好了。”
渡星河无语。
果然,过了一会儿参水就恢复正常了,他去墓室里的水井打水上来,清洗掉师父身上的脏污。在心月的治疗之下,渡星河原本血肉模糊的伤处恢复如新,这让她更满意自己的看人眼光。
狂战士出门,果然得带奶妈。
“好了,我没事了。”
渡星河阻止了心月继续往自己身上输送灵力的举动。
她把目光放在一旁的蜘蛛尸体。
妖修和灵兽的边界很模糊,但最明显的一点,便是有没有具体的灵智。参水这算是种族占便宜,人修炼气成丹,丹再成婴,而灵兽的肉身强横,只要稍微有点道行年头的,便处处是宝贝,全是画符炼丹制宝的原材料。
这对于其他队伍来说,怎么分配都是个难题。
但对三人来说,却是毫无疑问的全归渡星河所有。
“嗯?原来棺材在这里。”
渡星河将蜘蛛翻过面来,它的背部花纹竟酷似长方形的棺木。
只要把八只腿都缩起来,就能在凹槽中安睡了。
陶罐里死掉的昆虫,恐怕就是它的食物。
确认巨型蜘蛛已经彻底死亡后,渡星河将它收入储物袋里,那不成形的丹则喂给了居于手臂里的麒麟。
麒麟吸收了碎丹,得到的微弱进境亦反哺给主人。
“休整一番,继续出发。”
无论前方有多危险,修仙界里的各种天材地宝永远能令修士前仆后继地疯狂追逐,渡星河亦不例外,她觉得自己需要更多的战斗经验。
她按着罗盘的指引,继续往里走。
而同一时间,终于解开误会的巫族人再度往前走,只是气氛明显没有之前好了,特别是受了伤的白图,只能由阿图琳扶着前行,让他感觉大失面子之余,也怀疑是阿图琳她继兄布塔故意为之。
“那女修就是故意挑拨我们,我们内乱就中她的计了。”布塔大声道。
“我们素不相识,人家本来就没义务跟我们说实话,何况你凭什么认定她在说谎?”
“因为我听到了!我听到了长洞里的怪声……”
布塔分辩道。
白图却说:“长洞里不可回应,不能回头,可没说过会有异声,你要我怎么信你?”
“你们不要再吵了!”
阿图琳阻止两人的争论:“前面就是蜘蛛棺的墓穴,我们先把避毒液涂满身,再往前走,小心为上。”
听到蜘蛛棺的名字,两人才噤了声。
阿图琳从随身携带的罐子里抱出一只肥嘟嘟的白虫,她一按虫身,虫便吐出汁液来,布塔忍着恶心将其涂在外露的皮肤上,嘟哝:“虽然他们侥幸过了长洞,但没有清醒虫的胆液,估计已经被蜘蛛棺吃掉了。”
他知道这里是外界修士所说的“秘境”,但同样也是他们巫族的祭坛,对于对当地毫不了解的外来人而言,光是剧毒就是致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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