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妻子?我曾经听她说起过身边婢女的身世,细细想来倒也对得上。”
薛怀义猛地站起一把抓住南云的双手:“弟妹现在在哪?快带我去见她,我要问问我的女儿在哪?”
南云黯然道:“我的妻子已亡故多年。”说罢呆呆地坐在那里失神。
薛怀义听完宛若雷击,只感觉大脑一阵空白,踉跄着几欲跌倒。
卓远一把将薛怀义扶住,悲怆之色溢于言表。
南云久久失神之后,突然站立起来抓住薛怀义的臂膀:“不过我知道你的女儿在哪?”
卓远、薛怀义闻言都是一惊。
薛怀义吼道:“你说呀,你说,快说呀。”
卓远:“师弟,人命关天,你倒是说呀,这时节了,还卖什么关子。”
此刻南云才回过神来,道:“我怀疑流萤就是你的女儿。”
薛怀义闻言一怔:“流萤?”
片刻后,道:“你是说是哪个受伤的女孩?”
卓远也是一惊:“你是说流萤使二师兄的女儿,此言当真?”
南云:“十有八九就是了。”
薛怀义:“流萤在哪吗,哪里可以找得到流萤?”
卓远:“流萤就在我的家中养伤。”
薛怀义拉着两人推门而出,状似疯癫。
店家看着满屋狼藉,情知三人没有结账也不敢问。
等薛怀义即将出店门时突然想到了什么,收住脚步整理了一下袈裟才出门而去。
三人坐着薛怀义那硕大无比的八马车前往萧府而去,一路上薛怀义语无伦次,将只道是时间有的说了差不多一遍,几乎都要买了送给流萤。
南云、卓远二人也是从心底里高兴,对着薛怀义之时默笑不语。
等到到了萧府门前,薛怀义基本上也恢复了正常。
到了内室,卓远吩咐萧衍离开。
薛怀义看着躺在床上的流萤,抓住她的手痛哭起来,父女二人多年不见,没想到一见面却是此番光景。
南云二人也能感同身受,只是在一旁默默注视着父女二人,良久之后,薛怀义才放开流萤的手。
薛怀义对卓远道:“师弟,大夫怎么说?”
卓远对着门外大喊一声:“衍儿,你进来。”
不一会萧衍推门而入。
卓远:“衍儿,大夫怎么说?”
萧衍:“大夫说流萤今天晚上就能醒过来,不过身体有些虚弱,不能运功,要好好养着。”
薛怀义对萧衍道:“贤侄,流萤就拜托你,在取解药的这段时间里需要什么名贵药材你只管说,我来想办法。”
薛怀义见流萤无事,当即就要离开萧府,临别时暗中对二人道:“我跟流萤还是暂时别相认了,以免给她带来不便。”
嘱咐二人一番后当即离开了,二人心想也是,于是承诺了下来。
薛怀义离开萧府后径直朝断刀门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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