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做工,她在家里一边等一边操劳家务活的寻常妇人没有什么分别。”
“只不过……”祝醒春闭了嘴,忽然敛了声音,连唇角的胭脂都有些晕了。
妇人等了一个春天、又一个春天。
她等的人,到她死也没有出现。
相视无言的每一秒里,李扶朝率先坐不住了,他也发现了本还聊得好好的人,此刻情绪突然低落了下去。
他绞尽脑汁,最后突然福至心灵地问道:“祝姐姐今日是刚来扬州城,想必是要在此地长居吧,可有找到住所?”
祝醒春回神,抿了抿唇后,摇头。
李扶朝道:“近来扬州多雨,天气潮湿,扬州姑娘们最青睐的物件,一是油纸伞,二是绣帕。以我拙见,凭祝姐姐的刺绣手艺,定能在此脱颖而出。你再加上那个小的,长久呆在客栈,也不是件方便的事啊。”
他说的确有道理。
但是,祝醒春即使在上京,也是花了三年多,才站稳脚跟,在勋贵女眷的圈子里打响知名度。
在现在的扬州,她称得上算是初来乍到,若是从头打拼,焉知需要多长时日?
于是,祝醒春并未开口,而是调整了一下坐姿,静静等着欲言又止的李扶朝。
他话引子都抛出来了,总不至于刻意遛她一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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