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知消息,春日山管领殿已于七月下旬出阵,想必不会比前四次好,也不会比前四次坏。”朝比奈信置道,“倒是武田太郎有传信来,据骏府馆流出的情况,信中有些担忧。”
直虎颔首:“然后呢?”
“武田大膳大夫,会不会…………”
“一定会。”
朝比奈信置沉默片刻道:“不尽然吧,武田如果这样做,岂不……若策动武田太郎效法其父…………”
“那样只会害了武田太郎的性命。”直虎说道。
“武田大膳大夫本人,本就是个目光短浅、见利忘义、道德低下的卑劣鼠辈,放逐其父不提,上一次姻亲之盟还是信浓名门诹昉氏,这种人不会把盟约看得有多重要,甚至不会去顾忌行为做出之后的业果。武田大膳大夫曾言“人既是城,人既是垣”,所谓缺什么补什么莫不如是。武田上杉之争获利甚少,春日山管领殿兵法强横,本家已非太原禅师之日,况且骏河富饶。纵有北条,如何抉择,不言自明。”
朝比奈信置顿感一座山压在心口上。
“井伊大人,还有挽回余地吗?”
“武田大膳大夫把盟约当厕纸,丹波守大人要想在外交上取得些成就,不妨多多熟络北条家。”
沉默中,家臣清河贞种匆匆入内。
“主公,东三河急报。”
直虎平静说道:“上之乡城丢了?”
“上之乡城还在,但吉田城被松平军酒井左卫门尉攻陷,周遭支城亦被攻陷,户田西乡等豪族均已投入松平麾下。”清河贞种肃声道。
“丢了?”直虎眉头一挑。
朝比奈信置不禁蹙眉,前有狼,后有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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