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给办了。”
黎京郊区,牛头山下,一个废弃的老工厂。
被绑在柱子上的男子,看着一旁打盹儿的两个看守,加快了自己的行动。
他的身上满是伤痕,嘴角乌青,眼角也肿着。
绳子断了,他抄起地上的一截,朝着前面两个坐在椅子上的看守,一脚踹了过去。
两人像多米诺骨牌,一起倒地,大梦初醒。
男子的绳索勒住了其中一个人的脖子,“说,姓章的在哪里?我姨妈被你们关在了哪里?”
看守得被勒得口吐白沫,眼白露出,“呃呃……”
他的同伴害怕了,哆哆嗦嗦,“聂队,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我们就是小喽啰,伏击您的不是我们呢。我我我,我意外听到他们的话,一句也听不懂,感觉……感觉是歪果仁。”
被叫做聂队的人,正是聂良舟。
他愤愤地踹了那人一脚,将一把椅子狠狠摔在地上,捡起了一条椅子腿,大步流星往外走。
才走几步,忽然侧耳倾听,厂子后面似乎有密集的脚步声。难道姓章的派人来了?
“谁?”他捏紧了手上的椅子腿。
拨开废弃工厂的草丛,来人眼睛一亮,“聂队长,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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