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摹本,修复了十八年,每天的进展就是两三厘米。绢本修复工艺,比那个摹本还要难上加难。”
“至于《栖梧赋图》,它很幸运,没有经历战火的洗礼,历来被藏家保存得极好。捐归博物院后,我们也只是定期小小维护一下就好了。”
这一刻,谢衍明白了,文物最大的敌人,是时间。
在经年累月的时间冲刷下,文物一点点风化、残破,也需要点点滴滴的时间,磨合治愈。
可是他等不了十八年啊,况且还不对路。
“这么说来,偌大的华国,没有人可以修复绢本古画了吗?”袅袅揉了揉眉心,头痛欲裂。
“也许,别的博物馆有这类人才储备。又也许,高手,在民间。”季部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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