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缓缓早早起床洗漱完毕,一出屋门在院中看到兄长,于是她向兄长问过早安,又问起嫂嫂和小侄女。
兄长冯顺清抬起困倦的眼皮,说道:“昨日夜里我睡侧卧都被孩子的两回哭闹扰得够呛,你嫂嫂虽在月子,不用照顾孩子,但喂奶也十分辛苦,好在孩子吃过奶后倒是睡得香。唉,为人父母果非易事!”
感叹完,冯顺清又说:“你嫂嫂特地嘱咐我,让你早饭后就去找她。”
于是缓缓早饭过后又来到嫂嫂的房间,正巧小玉竹醒着,她就逗弄了一会儿小婴儿。很快,冯夫人就进来将小侄女儿带出去,留下她们姑嫂二人方便说话。
缓缓先说道:“听兄长说昨夜小玉竹哭闹了几回,看来为人父母甚是辛苦。”
嫂嫂也说:“唉,可不是嘛,以前总听人家说,现在自己亲身体会了才知确是如此。还有什么‘一孕呆三载’的说法,我以前都不信,现在被孩子弄得头晕脑胀,才知所言非虚。所以趁我还记得住族姑所言,得赶紧把那些事都告诉你。”
嫂嫂坐正了身子,在后腰垫了一个枕头,说道:“昨日我是说到了你婆母自己选婿是吧?”
见缓缓低头应“是”,裴氏就一边回忆思索,一边继续说起来。
“当年上门求亲的人络绎不绝,尽是些世家子弟,谢夫人却总是摇头不应,一个也未相中。别人问她,她却也从未说过选婿的标准是什么。就这样过了三四年,众人都传谢府的大小姐仗着嫁妆丰厚,眼高于顶,哪家的公子都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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