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记得那是一个玫瑰盛开的季节。
南方夏季多雨,夜晚的天空呈现出一片紫红色。
她坐在一辆黑色加长版商务车后排,听从父亲的安排前往景家庄园。
看着车驶进景家庄园所在的别墅区道路上,她不经意间透过被雨水朦胧的车窗,一霎似乎是撞见窗外有什么惊悚的景象,眉心一颤。
随即,喊道:“停车!”
司机的急刹车,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声划破天际,停在了景家庄园后门门前。
紧闭的铁栏大门里外是不同的风景。
门内,别墅灯火通明,洋溢着温暖,一门之隔,凄清留给在雨中毫无尊严下跪的少年。
他的后背满是新鲜的鞭痕,尤其是身上穿着白t恤,被雨水浇灌,鞭痕看上去多了几分触目惊心,血融入雨水中,地面汇成一幅诡异的画卷。
即便如此,少年的背脊依旧笔直,透露着倔强坚决。
可她的性格不刚强,没有想过他与景家的关系就下了车,同时打开伞,不顾自己被雨淋到也不顾司机的呼喊,小跑着,雨水弄脏干净的白鞋,她把伞遮在他身上,隔绝了他与雨水的接触。
“你还好吗”她问他。
或许是在下雨天这样特殊的日子,一切的感官都被放大。
她清晰地看见景南暄额前的发梢还凝聚着水珠,甚至是看着有一颗滑落进他的眼中,他却不为所动。
直到天边划过一道闪电,景南暄慢慢地抬头,顺着头顶上严严实实罩住自己的伞,冷漠地看向她。
她到现在还记得,她那天不过是第一次见到他,不过是好心想送他去医院,他却对她说了两个字,“走开”。
毫不留情。
直到三年后的一次意外,她才知道这个人第一次对她的态度算友好了。
因为他当着她的面,出手狠戾地打了她的同学,甚至在事后,对她说出疑似报复的话。
景南暄对于景家来说,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景家以他为耻,除了给予他姓氏,从不待见他,包括景家的大门,除必要时,其余任何时间都不是他能踏入的。
都说大部分自幼就生活在黑暗里的人容易心里扭曲,阴暗面会不断被放大,所以别人的一个小举动对于他们来说,或许都是伤害。
他们就像潜伏在暗处的蛇,敏感又危险,十足的报复心。
如果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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