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仓库?”郝鸣岐惊讶的问。
“是的,综合沿海各地反馈的情报,潜伏特务使用了大量的武器和炸药对我们的新政权进行破坏和颠覆。这些军火的数量之大绝不是台湾方面零星的派遣人员可以供给的。这说明他们在内地很可能有一个相当规模的军火库。”张局长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分析各方面的情报之后,我们认为这个军火库很可能就在我们脚下的鱼尾岛。”
“知道具体位置吗?”
“这两天,吴医生经常划着小船出没在乱石滩附近,我们估计仓库的出入口就在乱石滩,你带回来的消息很有价值,让我们更确信这一点。”
“难怪荷花让我不要再去找她,”郝鸣岐自言自语的说。
“看来荷花是对你动了真感情,但是她说的话暴露出了敌人马上就要做最后的决断了。不管怎么说你又立功了。”张局长拍了拍郝鸣岐的肩膀:“剩下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好好在家里养伤。”
“我的脚早就不疼了,我想……”郝鸣岐的话没说完就被张局长打断:“我说的话是命令,你老实在家呆着。”
第二天对于郝鸣岐来说非常难熬,培训班里的人一下子少了很多,郝鸣岐知道这是跟随着李副部长和张局长出去执行任务了。大战在即,自己却只能待在家里无聊的等待,这是郝鸣岐难以忍受的。
还有一件让郝鸣岐烦恼的事情就是荷花的影子不时闪现在郝鸣岐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让这个小伙子愁肠百转。
如果说第一次和荷花接触是为了执行侦查任务,那么在以后的时间里每次跟荷花在一起的时候,在大部分时间内已经忘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就像一对真实的恋人,正如张局长所说已经忘记了自己是在演戏。
在他翻看荷花房间的时候,觉得自己就像个贼,像个骗子,对不起荷花对自己的一片真情。
郝鸣岐用手使劲拍着自己的脑袋:假如荷花不是个特务,就是个普通的女护士,她还会爱上自己吗?跟荷花在一起爬上了开满野花的山坡,沐浴着和煦的阳光,那是多么美好的回忆呀!
在诊所的二楼上,荷花醉酒之后疯狂的说自己要烧掉这幢房子,烧掉自己的过去,是否说明她已经心生悔意。当时假如劝说她悬崖勒马,她是否愿意弃暗投明?能够在自己的怀里面沉沉的睡去,说明荷花对自己多么信任。我为什么要放弃这个机会?
假如最后分手的时候,自己能够回头看她一眼,荷花会不会扑到自己的怀里坦白一切。
假如假如假如,无数个假如在郝鸣岐的脑海中泛起,又被他一个一个的抛开。
假如我现在再去见荷花,会不会为时已晚呢?郝鸣岐的脑海中又泛起一个念头……
在乱石滩的石缝中间,张局长已经设下了埋伏。由于不知道吴医生会何时采取行动,所以只好提前布下伏兵。
几乎一整天的埋伏,让侦查员疲惫不堪。张局长和李副部长躲在最高处的一块石头后面,观察着整个乱石滩和海面的动静,直到天黑。
太阳早已西沉,一轮圆月挂上了天空,汹涌澎湃的潮水以渐渐平息,向海洋深处退却。乱石滩旁边的崖壁整个暴露出来,连脚下的沙滩也露出一大片。
张局长抬腕看了看手表:“今天是天文大潮的朔望之日,退潮之后,整个海岸线的滩涂一览无余。估计敌人的秘密就在那崖壁底下。”
李副部长说:“你的判断很正确,我估计军火仓库的洞口就在那里。敌人非常狡猾,平时洞口是淹没在海水之下的,只有退潮的短暂时间才会暴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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