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的伤已经好了。”
“抚慰伤员的心灵也是我们的工作!”荷花几乎要把脸凑到郝鸣岐的鼻子尖儿上。
郝鸣岐的脸红了:“你是说抚慰心灵?”
“是啊,我打算请你看电影。你以为我要干什么?小东西!”
“你这里有电影?”郝鸣岐不敢相信。
“上去看看就知道了,”荷花挽起了郝鸣岐的胳膊。
上了2楼,荷花变戏法一样从房间里搬出了一台放映机还有一摞电影胶片,把放映机架在桌子上之后,又拉上了窗帘。屋里面一片黑暗。
荷花熟练的取出电影胶片装进放映机,抽出一段胶片缠绕进放影机的轮轴之间,她几乎是旋风一样完成了这一切动作。然后和郝鸣岐并排坐在沙发上。
放映机被打开,丝丝作响,对面白色的墙壁上出现了影像。
“这是美国吉斯通8毫米放映机,我从军的时候给一个美国顾问治过病,他离开我们部队时就把这个放映机送给了我。”荷花说道:“这些胶片可不好找呢。”
“就是啊,你从哪里搞到的胶片?”
“反正是托熟人搞到的,”荷花欲言又止,她不能告诉郝鸣岐这是她的上级配发给他们的。就岔开话题说:“你猜这是什么电影?”
郝鸣岐已经看了片头,脱口而出:“”rebea。”
荷花大吃一惊:“你会说英语?”
此时的郝明奇已经不会像从前那么紧张了,他从容不迫的回答:“你以为我这个少爷是白给的,我小时候就在教会学校里上过学。”
电影开始了,男主人公站在海岸的悬崖边上神情落寞地看着大海,琼芳登扮演的女主角以为他要寻短见,后面大声喊道:“不,不要跳。”
看到这里郝鸣岐看着荷花相视而笑:“不会这么巧合吧!今天你也给我说过相同的话。”
荷花一只手按着自己的胸口:“我发誓,这真的完全是巧合,我随便拿起一本胶片,就是这个电影。它还有个名字叫《蝴蝶梦》。”荷花紧紧握着郝鸣岐的手。
郝鸣岐看着屏幕说道:“你长得很像琼芳登呢,难怪你一下子就选了这部电影。”
“哪里像?”荷花儿摇着郝鸣岐的手臂。
“眼睛特别像。”
“算你有点眼光。”
荷花儿把头靠在郝鸣岐的肩上:“你可不像男主角,你比他年轻的多。”
屏幕上悬疑而又缠绵的剧情进行着,荷花和郝鸣岐也紧紧地偎依在一起。郝鸣岐的肚子里面咕咚响了一阵,荷花笑着说:“该祭一祭五脏庙了。”
郝鸣岐点点头:“我确实饿了。”
“你等着,我去弄吃的。”
看着荷花下楼去做饭了,郝鸣岐慢慢的站起来,侧耳听了一会儿动静。然后轻轻走进了荷花的房间,借着外面屏幕反射回来的微弱光线,郝鸣岐仔细的查看房间的物品。
这是一个普通的年轻女性的房间,有一张床,一个穿衣柜,还有梳妆台,简陋而又整洁。郝鸣岐轻轻地翻动着各种物件,连床底下都看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
郝鸣岐又轻轻的走出来,想到吴医生的房间里去看一看。可是用手一推门发现房间的门已经上锁,他正想回到沙发上,就听见楼梯响。郝鸣岐一慌张披在身上的毯子就掉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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