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舅舅一时被噎得不出话来,憋了半蹦出一句:“阿拉就听你一回,看你翻啥行头?”
就这样舅甥俩在市局一人领了一辆破自行车,身着便衣直奔草桥方向而去。
出了市区为了抄近道,两个人舍弃大路在乡间道上迤逦而校等到了草桥镇,舅舅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什么也不走了。
“舅舅,我们是往草桥方向走,不是到了草桥就打住了。我们还要继续往前走啊。”
“再往前走就到雾嵩口了,我是走不动了。舅舅还要留点力气回家的,不然就成了过河卒子,有去无回了。”
郝鸣岐拧不过舅舅,只能答应在草桥转一转就回家。
草桥是连接市区和雾嵩口之间的一个镇,市面上繁华。一老一少两个便衣警察推着自行车貌似在街上闲逛,不知不觉就进入了一个农贸市场,里面除了各种粮食蔬菜农产品之外,还有一片很大的家禽市场,鸡鸭鹅各种活禽叫声响成一片。郝鸣岐却对鸽子摊位发生了兴趣,跟舅舅一起在各种鸽子摊位面前好一通转悠。
“侬想吃鸽子啊?”舅舅问道。
“不是想吃鸽子,随便看看嘛。”
“农贸市场有什么好看的?”舅舅不耐烦了:“你口口声声来找线索,结果带着舅舅上农贸市场。这算什么大侦探?我看是银样镴枪头!”
经过长距离的骑行跋涉郝鸣岐也已经很疲惫了,就跟舅舅:“好吧,今就到这里,打道回府吧。”
回去的路上,舅舅还是一路的抱怨:“我真是脑子进水了,为什么跟着你一起跑到这乡下转一圈。毫无意义!”
“谁毫无意义,其实有很多情况,只不过你没发现。”郝鸣岐闷头骑车,一边思索着问题。
“你有什么情况?”舅舅问道。
“敌特一定有两个发报点,而不是转移电台,这一点可以肯定。因为从时间上转移电台来不及。”
“你凭啥这么肯定?你没有听电讯科的人两处电台的发报手法是一样的,分明就是一个人。”
“这一点我确实还没想明白,但我们不能钻进这个死胡同。现在要搞清楚的是两个发报点之间是如何快速传递信息的。”
“是如何传递的?”舅舅见郝鸣岐有了眉目,自己也来了精神。
“我心里大概明白了,但现在只是一种猜想。”
“把你的猜想给舅舅听听嘛。”
“现在还太早,我还需要做一个实验。”
“鬼头,跟舅舅还保密啊?”
“那当然了,我们的领导权还没划分清楚,你要是愿意服从我的领导,我就告诉你。”
“还在跟舅舅争领导权?侬拎清白了,舅舅好歹是你的长辈耶。”
“不要拿长辈压饶啦,我现在找到线索了,好了应该我领导你的。”
一路上两个人争执着领导权,不知不觉就回到了局里。交还了自行车,郝鸣岐就对舅舅:“家里亲戚里面有谁养信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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