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二人脚下的木板当即被震裂。
这木板是百年杨木打造,却也熬不过两人蓄力一击。
“难怪这么多的兄弟折在他的手上。”
王大福弹身后撤,右腿不断地颤抖,心中无比忌惮与震惊:
“这个不良子,武艺如此惊人,今夜断不可留。
否则再过一年半载,我便也不再是他的对手。”
周凉停肘回身,死命咬紧牙关,将那涌至喉间的鲜血,都压下去。
一旦被王大福察觉自己受伤,恐怕便真的要倒在台上。
“你真是命硬,硬抗了我两招都没事。”
王大福看着周凉面色如常,眼中杀意更浓。
周凉硬气道:
“老匹夫,你不也是一样?
没把你的腿绷断,真是可惜。”
王大福身子微伏,双手如爪,杀意尽显。
周凉扯下包裹住赤影刀的绸布,伸手握住赤影刀。
“都给我住手!”
正在这时。
一道冷喝从青衣楼楼外传来。
而后,便是一道人影快速闯入,跃到舞台之上,横挡在周凉与王大福之间。
便是急匆匆而来的李泰。
李泰身子刚刚站定。
又有十几名捕快冲入青衣楼内。
青衣楼楼主见到李泰出现,心中也有了几分底气,连忙从人群中跑到李泰跟前,将所发生的的一切都告知。
李泰目光锐利地撇了周凉一眼,而后停在王大福身上,问道:
“王大福,你们烈火堂今夜是准备在青衣楼闹事吗?”
王大福看着李泰用身子将周凉挡住,不满地说道:
“李捕头,你是执意护着这个不良子,插手我们二人间的事情?”
李泰目光渐冷,说道:
“有人告官,我便要管。
当着我的面,你还想继续动手不成?”
王大福心中火气上涌,脸上的刀疤跳动,说道:
“李捕头,我便是当着你的面动手,你又能如何?”
李泰抽出挂在腰间的长刀,问道:
“王大福,你是不准备把官府放在眼里了?”
王大福冷笑道:
“李捕头,云安城白天是官府说了算。
但晚上的事,你能管得了多少?
夜路太多,你护得了他一时,能够护得了他一世吗?”
台下众人脸色微变。
王大福也太嚣张,竟然敢跟官府的捕头对着干。
众捕快目光警惕,将舞台团团围住。
李泰目光骤然凝缩,已然听出王大福的言外之意。
今夜,他是决计不会放过周凉。
他心思微动,开口说道:
“我确实护不了他一世。
但周凉是纯阳武馆的弟子。
你若是要杀他,可是要想清楚,纯阳武馆的怒火,你接不接的下?”
王大福面色微变,不安地说道:
“李捕头,你别想拿这种谎话诳我,我是不会上当的。
这个不良子,如何能进云安城第一武馆。”
李泰嘴角冷笑,却是不答。
周凉反应极快,连忙将武馆的腰牌掏出,挂在腰间。
“他真是纯阳武馆的弟子。”
台下有人认出纯阳的腰牌,惊呼出口。
王大福满脸震惊,紧紧握住双拳,却不敢再寸进半步。
正如李泰如言,想动纯阳武馆的弟子,却要掂量自己的实力,能否扛得住。
就在王大福愣神之际,门外又是一声暴喝传来:
“是谁敢动我们赵家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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