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似感叹道:“以大人的天资,想必也无需老头子指导,老头子能知晓的,也都尽数记录在上了。”
谢缺将其随意翻阅,慎重地向陆馆主抱拳:“多谢陆馆主。”
他思虑一番后,想起陆馆主之前所为,怕是对方将自己看作是前来打秋风的了:“请问这册掌法作价几何?我也不是平白占人便宜的人。”
陆馆主面露一丝异色:“这倒不必,这掌法不到武道宗师境界不可修行,至今为止也只有老头子一人习得。”
“老头子也只有一个请求,那便是大人日后能够替老头子将这门掌法传下去,勿要将其失传。”
谢缺点了点头,此时,他不由想起王业贤来。
陆馆主感叹着:“老头子我一辈子都待在了船上,痴迷武学,也未娶妻。”
“河源馆中的后辈倒是有位成就了宗师,但也走出了自己的道路,比起老头子要强上不少,也看不上老头子这门掌法。”
“本想着这掌法会就此失传,却没想到大人竟是愿意学这粗糙东西了。”
谢缺摆摆手:“陆馆主也无需妄自菲薄,这掌法我看来倒是精妙得很,算不得粗糙。”
陆馆主闻言哈哈大笑起来,面色上显露出两分自得之色。
谢缺倒是从之前的话语中听出了一些信息。
一便是河源馆中另一位宗师走出了自己的道路。
据他所知,南广师叔所言,大顺当年也是走出了自己的道路。
武道宗师中的强者,都是要走出自己的道路吗?谢缺思索起这个问题。
他所学武道至今为止,除却那破限形态是靠着自己的思路,其他的都是师他人之果。
谢缺心中有了一丝感悟。
再就是听闻陆馆主所言,一辈子都待在了船上,这不由让他想起了河底的残蜕,以及郭家人的传说。
二者颇有相似,都是一辈子生活在船上水中。
他想着在陆馆主这里看看是否能够问出什么信息,于是便开口问道:“陆馆主可听闻过阜途岭的传说?”
陆馆主神色不由得一愣,明显是没有听说过的样子。
谢缺见状,不由得有些失望,但还是继续说道:“一则有关龙的传说,陆馆主可曾听闻?”
陆馆主有些摸不着头脑,前一秒都在讨论武学,为何下一刻却是说起什么传说来了。
碍于谢缺天资身份,陆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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