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甚至凑不齐五百甲士,更别说强于甲士的重装骑兵了。
蒲甲为何恐惧到撅起屁股任人宰割?因为实力说明一切,一堆脑袋在地上放着便足以让任何人感到恐惧。
谢灵均曾经是医生,所以见过很多尸体,但如同小山般的脑袋堆放在一起,这就不是尸体那么简单,而是残忍和泯灭人性。
卢佾并没有兑现自己的承诺,或者说胜利者根本没有必要兑现诺言。
殷伯舆带着甲士横推了整片的山林,就算变节的歹人也是被迅速斩杀,无他,因为他们曾向卢氏少主刀兵相向,就这一条便是死罪。
况卢佾还被他们所伤,肩膀上的伤口虽被谢灵均给包扎起来,但殷伯舆和白马义从甲士的怒火却难以消弭。
部曲的职责便是保护主家,卢氏少主可以说是除了家主之外最尊贵的人,君辱臣死,何况是负伤?
卢佾并没有看见这些脑袋,或者说殷伯舆不想让他看见,但谢灵均看见,蒲甲也看见了,这便是他在故意为之,打算用这些脑袋震慑二人。
在殷伯舆的眼中,谢灵均与蒲甲并无区别,陈郡谢氏的嫡脉,南阳谢家子这些名头加身虽然能提高谢灵均的一点谁会地位,但终究并非本宗,就这差别便能让殷伯舆无视谢灵均身上再多的身份。
脑袋被收走了,连同尸体一并被埋葬在这片山林里。
待处理好了一切,卢佾也并么有出现,只是负伤的侍剑出现在了谢灵均与蒲甲二人面前,冲着谢灵均一礼道:“少主说了,你有救命之恩,卢氏不会忘记,从今往后你便是河阳卢氏的贵客,至于幕后之人没有必要深究,首领之人以被斩首,想必背后的谋主亦远遁千里了。”
说完便转头看向了蒲甲:“你以后便跟在谢公子身边,少主说你有脑子,也是百战兵,卢氏不需要,却也不会轻易丢弃,明日会有五万贯送至谢氏,你自去取,所作何用皆看你。”
谢灵均皱了皱眉头,虽然侍剑的话说的好听,可却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这让他很不舒服。
而卢佾避而不见的态度更是让谢灵均火大,两人算是过命的交情,之前也一直相处甚欢,怎么突然之间就与自己生分起来?
侍剑临走之前却转头冲着谢灵均深深一礼道:“少主能够脱困全赖谢公子相助,奴家谢过!南阳谢家的部曲也来了,还算不错,有护主的心思,只是……不堪大用!”
就算受伤,侍剑依旧是高傲的如同开了屏的孔雀。
但对谢灵均的感谢却是真实,待她登上卢氏硕大的马车后,白马军也在隆隆的脚步声中缓缓离开,轰轰烈烈的来,轰轰烈烈的走,这场“意外”也不知会惊动多少人。
谢灵均可以肯定,必会在世家子弟中掀起一场波澜,当然倒霉的人也会出现,比如他曾经的邻居卢定用。
在避难所的时候两人便商量过幕后的谋主会是谁,最大的受益者是卢定用,就算不是他,他也必定会倒霉,甚至会牵连整个东州卢氏。
没办法,卢佾对于整个卢氏本宗来说太金贵了,三代单传,唯一的家主继承人,稍有闪失对河阳卢氏来说都是灾难性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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