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大巴掌就越多,甚至能让自己完全崩溃。
看着依云的他只能丢出一句:“朽木不可雕也!”然后便在依云羞怒的眼神中落荒而逃,其实谢灵均也知道,他无法辩驳依云,虽然他说的都对,但有一句却是“存在即合理”。
在封建时代,华夏的土地上就是离不开皇权,而门阀也是这个时代大地主,大豪强的强盛时代。
想要彻底消灭他们,没有一场乱世,没有一次轰轰烈烈的“大屠杀”是不成的。
当谢灵均的脚踏上县衙门口的第一节台阶上,门房便以最快的速度冲入府衙之中,接着刘司曹便亲自出来迎接,谁能想到几个月前谢灵均还是南阳谢家的白丁,父亲去岁死于东都城,眼看着便要人走茶凉,却只是短短几个月的功夫,谢灵均便挂上了屯田员外郎的清贵职衔,且还是北府军的行军司马。
虽然谁都知晓谢灵均这个行军司马是怎么来的,可这就是人家门阀世家的本事啊!也是底蕴!
没人会相信仅仅是因为谢善安的身死,天子就会给谢灵均恩荫从五品的官职,谁知晓这背后有没有陈郡谢氏在朝中的发力?
外人是绝不会知晓谢灵均已经陷入皇权与门阀之间的博弈,他们只会羡慕一个纨绔的时来运转,羡慕世家门阀所带来常人无法企及的好处。
“谢员外,县尊有请!”
这一次谢灵均没有被邀请到王彦儒的公廨签押房,而是被刘司曹亲自引去了花厅,谢灵均觉得有些奇怪,毕竟他和王彦儒商讨的乃是劳役之事,算是比较隐晦的。
但到了花厅瞧见了那个笑眯眯的国字脸老人,他便如何也笑不出来。
这位正是他之前在温德先生家对面脚店中遇到的老人,一个是王彦儒,那另一个不用说也知晓该是个官身的,尤其是他现在已经坐在了花厅上首,便说明他的官职品秩比王彦儒还要高。
“灵均见过县尊,上官!”
能比王彦儒还高的官员一定不会比自己这个屯田员外郎要底,谢灵均想都不想的便躬身施礼,这样总是没错的。
那国字脸的老者笑了笑,指了指谢灵均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未曾想那日还是个才华横溢的少年郎,如今已变成从五品的员外郎,当真是清贵至极,前途无量啊!”
谢灵均苦笑道:“上官说笑,灵均这官身从而来世人皆知,不过是恩荫官罢了,至于北府军的从军司马,却是担着天大干系,如何敢轻慢?”
国字脸老人微微点头:“算是拎得清的,老夫乃邓州知州钱穆,你那吓煞美人倒是不错的很,才情之作《将敬酒》亦是极好,只是不知你的应对之法如何?”
没想到眼前这位居然就是康褚两家托了大关系才寻到的邓州知州,谢灵均惊诧之余又看向了王彦儒,显然他还没把劳役之事讲给他听的。
至于钱穆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机警的谢灵均觉得这必然是王彦儒请来的“背书”之人,尤其是在瞧见他颇有深意的笑容后便更加笃定自己的判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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