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之下自己就像身无片履般被他给扒了个精光,以至于少正引下意识的躲避谢灵均的眼神,面色尴尬。
王彦儒瞧见了这一幕,轻挑了下眉头与那礼部官员走近才笑道:“这位便是南阳谢家的独子谢灵均。”说完有对谢灵均道:“这位是吏部司封司员外郎宋呈,这位则是长秋监黄门内侍少正引!”
谢灵均叉手一礼躬身道:“谢灵均见过二位天官。”
不等王彦儒和宋呈开口,身为黄门内侍的少正引便道:“《将敬酒》是你所作?”请下载小说app爱阅app阅读最新内容
“正是!”
“嗯,果是有一番气象的少年才俊,陛下旨意!”
没想到这么直接,王彦儒惊诧的看向宋呈,见他同样也是惊诧的看向自己,便无奈的摇了摇头,往常的内侍黄门下来传旨,那一次不是把该拿的好处都拿够了才会宣读旨意?什么时候这般的痛快直接了?
少正引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既没有两边的文轴,也没有所谓的龙纹锦绣,打开便念道:“谢氏嫡子灵均,文修有仪,才德昭彰,其父谢承运勤于政事,为朕肱骨,然天不假年,积劳成疾猝于东都,朕心甚痛,赐其子谢灵均屯田员外郎以示恩荣。”
这是妥妥的恩荫入仕了,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谢灵均还是觉得相当奇幻,而边上的王彦儒与宋呈也是一脸的惊诧。
在通常情况下,这种恩荫往往是一种最微不足道的赏赐,尤其是在谢灵均即将成为北府军的行军司马之后,更是有些别样的意味在其中。
待少正引宣读完圣旨,便笑眯眯的上前将文书交给谢灵均的手中道:“谢公子真是年少有为,还未到加冠的年纪,便以得此清贵之官,未来不可估量啊!”
谢灵均看了眼王彦儒,见他微微点头便谦逊道:“少黄门过誉,不过是靠着父亲恩荫侥幸得以官身而已。”
少正引却摇头道:“你的诗文我读过,非是一般世家子能做出的。”不知为何他又忽然压低声音道:“但陛下有言,此子才情可为一等,但诗文之中却有桀骜,少年心性可见,却还需内敛以佳!”
谢灵均惊诧的看向对方,这话已经是在卖人情了,赶紧一礼道:“多谢大官。”
少正引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笑道:“某不过是随口一说,只不过你这本职差遣还需做好才是,陛下赐你清贵之官,不可辜负陛下所期啊!”
“虽有清贵之官傍身,却也还需经锁厅试以校才学,谢公子不可荒废学业才是!”宋呈大煞风景的站了出来,看向谢灵均的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谢灵均连连点头应下,只不过心中却是大为疑惑,从这两人的态度上来看显然是不对付的。
少正引作为黄门侍郎,两人又是初次见面,完全没有必要和自己说这么多,而宋呈的话看似在敲打自己,但更多的是在反驳少正引。
转头再看向王彦儒,却见他表情凝重,冲着自己微微摇头,谢灵均便知道自己现在什么都不该做。
官服,官印,身凭都已送到,一共两份,一份是行军司马的,一份是尚书省屯田司员外郎的!
只不过行军司马乃是谢灵均的本职,屯田员外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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