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明白人,待谢灵均上了马背他便一言不发的抓紧马鞍,驽马最大的好处便是稳当好驾驭,都不用他控制缰绳,几匹马在跑动时自然而然的
形成一个队形前进。
好在不是快速的跑马疾驰,但这样的速度已经比牛车快了不知多少,只几盏茶的功夫便到了南阳县城,而此时身为县尊的王彦儒已经在此等候了,这便更违反常理。
谢灵均可是去过县衙参加县试的,那时的王彦儒不可能不知道他的身份,可却一点捷径都没给他,甚至还亲自“刁难”,可现在居然出城相迎,这是唱的哪一出?!
谢灵均愈发的不安,但他自认为自己没有“犯事”便好奇的下马躬身道:“不知县尊如此礼遇灵均,所为何事?”
王彦儒苦笑道:“不礼遇不行啊!下官参见北府军行军司马!”
“行军司马?!”
谢灵均惊讶看向王彦儒,自己为何突然就获得了官身,还是军中的官职,但随即就明白了过来,这显然与北府军前来南阳谢家就食有关。
虽然王彦儒没有明说,但谢灵均还是无奈的叹息道:“本以为陈郡谢氏会宽裕我些时间,却没想到北府军就食的亲眷来的这么快。”
见谢灵均明白过来,王彦儒苦笑摇头道:“这对你来说也非坏事,一个行军司马看似没有品级,却是还要挂一个尚书省屯田司员外郎的职衔,从五品上,清贵的很,比之老夫一个七品堂官要高出不知多少……”
谢灵均赶紧躬身施礼道:“学生不敢,这官职不过是差遣官而已,待北府军亲眷离开,恐就是个虚职,又有何用?”
王彦儒奇怪的看向谢灵均道:“恐怕你还不知,凡行军司马者,事繁任重,弼戎政,掌武事。居常习搜狩之礼,有役申战阵之法。凡军之攻,战之备,列于器械者,辨其贤良。凡军之材,食之用,颁于卒乘者,均其赐予。合其军书契之要,比其军符籍之伍,赏罚得议,号令得闻,三军以之,声气行之哉。虽主武,盖文之职也。”
谢灵均惊讶的看向王彦儒,但随即脸色猛地变得苍白起来:“这是何意?岂不是如同军中正职官一般无二?!”
王彦儒点头道:“既是行军司马,便是军司马一类,如何能出其外?自是军中正职官,既协理军政戎务,练甲兵,修军备,预军机,掌军法,也掌管军资粮饷的分配。”
谢灵均觉得天塌了,一旦成为军中的官职,那在很大程度上便要身不由己,此次前来的北府军亲眷说是亲眷,其实也是一支军队。
在他的记忆中,如果自己不是军中一员还好,若是,那就要一切听从军法,有行军司马,那就一定会有统军的校尉,这些亲眷同样可也以是预备兵卒,也是军队。
王彦儒当然瞧见了谢灵均的不愿,看了看四周随即道:“且随我来!”
谢灵均理所当然的跟上,待到了一处歇脚的亭子里王彦儒才怒斥道:“你可知这是多大的机缘?还未科举便能得授官身,这是寻常世家子都盼不来的好事,老夫是没想到你南阳谢家居然还有支应部曲军属的资格,既然有了,那就全然不同,这行军司马乃虽是军中文职,待就食之众离开便已然解职,但尚书省屯田员外郎一职可不会削去,也就意味着你不需参与科举,可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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