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诶!莫要胡说,酒水是来堵我的嘴的,人情却是你欠的,不可混为一谈!”
谢灵均无奈道:“还有吃食,如滴酥鲍螺,牛乳之醇,霜糖之美,型如鲍螺,入口即化,食之口齿生津,神仙难拒。”
“莫说了!就它!”
“先生真小人也!”
“讨打!”说罢秦牧文便佯装抬手,谢灵均却是毫不避让,在他的脑袋上敲了一下秦牧文笑道道:“你是如何有胆量敢来同老夫讨价还价的?”
谢灵均瞪大眼睛道:“和自己的师祖讨价还价需要什么胆量?您是我父亲的老师,也就是我的师祖啊!”
“嗯,不错,倒是会攀亲,不过你父亲可没有你这般的狡猾,真是个七窍玲珑的心肝啊!事情老夫应下,你这猢狲……滚吧!”
“多谢师祖!”
谢灵均转身便走,生怕秦牧文会反悔,但心中也是紧张的不行,他的本意并不是这样。
一开始对话的节奏还尽在掌握,可说着说着便完全由秦牧文掌握了节奏,根本就没给他反抗的机会,由此可见这秦山长已经老得快成精了。
对于这种老的成精的人,一定要从他身上学习宝贵的经验并且躲的远远的!
不过这次看似简单的对话却拉近了师徒关系,带谢灵均离开,秦牧文又是一口饮尽葫芦中的酒水,他对自己这个关门弟子非常满意。
虽他还不知道即将成为自己关门弟子的事,不过就冲他敢同自己谈条件,敢让自己徇私这件事上便是个不错的学生,以后一定会更有趣!
…………
“啊嚏……谁有在背后念叨我呢?莫不是城外的二叔?”
赶着牛车离开豫山的谢灵均不知自己的命运已被安排的明明白白,他现在只关心自己发酵的糯米能不能出酒,能不能出好酒。
豫山书院的规矩还算体贴,考虑到各地学子前来求学不易,或路途遥远,或出行不便,特地给了十天假期,以供学子赶路回家将喜讯告诉爹娘,孝道一直是儒家最基本的道德观念。
康士林与褚林秀本没有上榜,但谁知却被书院的童仆告知他们以被编入乙第,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忙把铜钱塞给了童仆,又让人把消息先一步传回家中。
消息传到东城家中,这两家的老爹可谓是兴奋的快上房。
一个劲的念叨着是祖宗的功劳,要设案烧香祭祀祖宗,又因两家住的本就近,一合计便在第二天开了一场“流水宴”请街坊四邻前来坐席,共同分享家中喜事。
当然也要邀请一些身份高的人前去赴宴,谢灵运这两人好友,又兼南阳县试案首自也在邀请之列,不过他可没有将自己在背后的运作透露丝毫,他比谁都明白真正的朋友之间不必将这种事说出来。
此时的谢灵均正在家中准备蒸馏器具,将要已经晾干的铁锅与木盆,导管,麻布准备好,福伯便将两家的拜帖送上。
对于好友家中的邀请,自然是不能推辞的,谢灵均拿了拜帖看着眼前的“蒸馏器”便知晓该准备什么礼物。m.
糯米的发酵已经完成,接下来便进入蒸馏,大锅由小火转至大火,热气升腾,扣在上面的木盆已经从四周开始冒出水蒸气了。
小奴不断的往木盆上浇水,在短暂的冷却之后,第一茬的酒液便随着竹管缓缓流出。
“少爷,这是什么戏法?!”
这种超出时代认知的东西让在场的几女惊讶无比,她们并不知道蒸馏的原理,从蒸馏器的顶端竹管流出酒液看的她们发呆,小奴甚至想要揭开天锅看看里面的构造……
只不过在谢灵均这里是科学,在她们那里却被当作是戏法。
“水烧开之后便会形成水汽,而水汽其实就是水的另一种形态而已,水遇热变成水汽,遇冷则再次凝结为水就是这个道理。”
依云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继而好奇的看向谢灵均道:“少爷是如何知晓的?”
“我?自然是从书中看到的,我父亲可是一位爱书之人,各种千奇百怪的书籍都有,有何好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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