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在一处花厅之前停下,童子整理衣着准备进入其中,可脚迈出了一半,见谢灵均竟还在门廊下东张西望便猛地干咳这才迈步领入。
也不知这般没规矩的人是如何被林墨先生给看中的,将手中的松涛印恭敬的呈上,童子躬身道:“秦山长,这位便是第一个登上正院大门的学子,南阳谢家嫡长子谢灵均。”
秦牧文好奇的打量眼前的少年,却没想到抬头便瞧见一双同样充满好奇的眼睛在打量着他,就连见惯了后辈学子的他也是为之惊异。
翻看了一下手中的印信,秦牧文微笑着点头道:“嗯,还真是那“老抠搜”的私印,不容易啊!之前老夫向他讨要还不给,这便白送人了?!谢小子,你到底是如何让他心甘情愿将私印相赠的?”
“相赠?”谢灵均惊讶的看向眼前的老者,有些纳闷道:“学生以为这是登山凭证,未曾想竟是林墨先生相赠之物……”
上首的秦牧文微微一愣随即大笑道:“哈哈,有意思,有意思……你可知这松涛印在东都城中价值几何?便是换一座地段好的小院也并非难事!”
“刷拉!”随着老者的话,谢灵运看着印信的眼神便钉在了印信之上,满脑子都在想如何量产,他刚刚拿在手中把玩并没觉得这东西有多贵重啊!
或许是瞧见谢灵均化为“孔方”的眼神,秦牧文不由得皱眉道:“你小子,不会真打算将这东西卖了换钱吧?老夫劝你莫要这么做,上一个这么干的人被那老货追到家门口大骂数个时辰,又立了一块“无耻小人”的牌匾……”
“咳咳……小子怎会有这般想法,不敢、不敢……”
老者一时无语,看来这谢家小子对许多事情一无所知,便伸手指了指自己道:“那你可知老夫是何人?”
“秦山长?”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谢灵均不知这老头是在侮辱他的智商,还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鼎鼎大名的北华三贤之首秦牧文不会是阿兹海默症患者吧?
看着谢灵均关爱“智障”的眼神,秦牧文便气的直哼哼,本以为他会恭敬有加,谁知……
秦牧文随即起身向外走,见谢灵均跟在半个身位的距离这才满意道:“老夫正是秦牧文,你是陈郡谢氏嫡出,老夫便同你说说这豫山书院!”
谢灵均发现很多人会直接将自己的出身归咎于陈郡谢氏而非南阳谢家,看来门第的影响在这个时代非常大,即便是家族分支也会被列入庞大的家族体系,这其中有好也有坏。
“书院招生不分贵贱,只要过了童生试便能前来应试山门,不过寻常读书人因眼光,见识,家学,才情等诸多阻碍而求学不得,就算世家子弟也多有罢黜,至于进入书院之中也并非万事大吉,每月皆有考校,学业不达者同会罢黜,不可不用功!”
谢灵均微微点头,这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公平的,只不过这种公平的基础却是建立在不公平之上。
秦牧文指了指书院中的小楼道:“此乃藏书所在,所有人无论学生还是先生皆可进楼观书,但不可带回学舍,日常起居皆需身体力行,不得让人伺候,当然无论住在学舍还是出外皆由自己决定,山门常开,学与不学皆是你们自己之事,无人为你负责。”
谢灵均颇为惊讶,这豫山书院的规矩倒是有点类似大学生活,而秦幕文接下来的话却让他更感兴趣。
“每日皆有先生讲授经典,或于水榭之中席地而坐,或于山泉之下曲水流觞,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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