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只剩下二房,长房绝迹,那他便能一家独大,在南阳成为谢家的“独苗”,长房的一切自然也理所应当的被他纳入囊中。
谢灵均点了点头道:“知晓了,但家中之事依旧是我做主,陛下以下旨商贾子弟可以入仕,那他们就可能成为我将来同僚,不宜得罪……”
不等谢灵均说完,福伯便苦笑道:“少爷天真了,没有门阀背景如何能步入仕途?那康褚两户人家的孩子能过州试便是邀天之幸,如何还能有入朝为官的非分之想?门阀之家垄断仕途早已是人尽皆知,就算皇帝想要通过科举压制,却也是力所不逮!眼下这科举与九品官人法有何区别?便说其是举孝廉也不为过……”
在瞧见依云理所当然的表情后,谢灵均便知道是自己想多了,福伯说的或许才是科举的真面目,也是皇权在向门阀之家妥协后的畸形产物。
谢灵均已经被福伯说教的没脾气了,只能无奈道:“就算你说的都对,但少爷我自家想要同谁交朋友都需看他的家世吗?再者说谢家将来终究也需有人做商贾之事,二叔是不成的,那就需要找人做事,你行吗?”
这话将福伯问住,而谢灵均又道:“我自要寻人做买卖的,这对谢家有大用,二房并不难对付,但谢家终需商贾相助,其中深意你并不知晓。”
福伯皱眉道:“还请少爷三思!”
仕途固然重要,但钱财也非身外之物,政治与经济从来都互相作用的,甚至能互相促成!
想要做生意,就必须要有合作伙伴,眼下的谢家拿不出多少钱,那就必须要有技术,而恰好自己手中有技术,所缺的就是有人来投资产业。
至于人选嘛……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康士林与褚林秀二人的背后可是南阳县鼎鼎有名的俩大商贾。
福伯劝自己莫要多在意商贾之事,一心只读圣贤书,谢灵均明白其中用意,但他不会因康褚二人商贾之子的身份便与朋友断绝往来,那是属于世家门阀的傲慢,自己可没有。
如果得到了这两家的帮助,自己的“生意经”或许会得以实现,就算是振兴南阳谢家的门庭,没有足够的钱财也不可能。
倒是谢承运这位二叔谢灵均从未考虑过,如果他真有本事,也不至于想方设法的从长房身上捞钱,更不至于把自家的生意做的一塌糊涂!
把自己视作眼中钉,为的也是谋取长房的利益,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谢灵均笑了笑,如果那日谢承运真的将这具身躯给烧了,或许他便成功,但现在他再无机会。
福伯做过爷爷的书童,这点很是难得,说明他是可以完全信任,谢灵均当然不会苛责他,面色和缓道:“福伯,你为谢家操劳至今,前些日子我大病一场,你也是知晓长房门庭不保才有所顾忌,如今我以过了县试,得了童生,即将前往豫山书院读书,也算踏上科举之路,在家中自然要顶门立户!”
这话说的福伯相当受用,多年服侍谢家三代人,得到少爷肯定心中自然欢喜,眼看谢灵均神色郑重,福伯稍稍思索后才躬身道:“少爷说的是!老奴眼光狭隘,不知进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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