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居然又体会到被人接放学的感觉,很奇怪,也很温暖。
同康士林褚林秀俩个大猪蹄子招呼一声:“家中仆从来了,今日便不同两位哥哥吃食。”随即扯着老牛走向脚店。
谁知两人也迅速跟上道:“我家仆从也在那里等候,今日还要多谢贤弟相救,同去,同去。”
谢灵均无奈,这俩个大猪蹄子显然是瞧见了依云与小奴,自己就算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两人身上的纨绔气息。
几步便走到脚店,康士林笑眯眯的道:“这两位画中美人莫不是谢贤弟的姊妹?”m.
不等谢灵均回答依云便拉着小奴起身万福道:“奴家只是少爷的侍女,不敢高攀。”
“侍女?!”
边上的褚林秀立刻眉眼喜悦道:“谢贤弟真是好艳福!”
谢灵均苦笑道:“只是身世可怜留在家中,家父亡故谢灵均还在守孝,不敢有歪心思。”
两人也知谢灵均的身世,虽说纨绔但也知晓礼数,微微感叹道:“令尊之事我等唐突,以谢贤弟之才,定能重振南阳谢家门第!”
“承二位吉言!”
康士林与褚林秀二人虽说是商贾之家的纨绔,但为人并不坏,请客买了很多吃食表达了谢灵均今日的“救命之恩”。
待两人在仆从的簇拥下上了马车,福伯才小声开口道:“少爷,士农工商各有分别,商人贱业,国朝虽开了商贾之子的科举先例,可始终难登大雅,少爷还是少与之往来的好,免得自降身份。”
谢灵均笑道:“无妨,有些事不可以点概面,商人渔利是不好,可商人也有优点,货运南北,通商有无,否则这南阳县城何来如此繁华?于国更是有益,只是常人看不到商贾的幸苦,却是眼馋人家赚钱,这可不该。”
福伯的最动了动,但最终没有说话,只是神情中的不屑却极为明显,谢灵均苦笑着摇了摇头,在他那个时代可不是这样,商人的地位极高,有些国家甚至堪比现在的门阀。
“这位小哥好见地!”
谢灵均闻声瞧去便见脚店靠窗的座位上两位老者微笑看向自己,连连拱手道:“小子拙见,让二位见笑了。”
其中一位老者招了招手道:“小哥,来,来,来,不妨说说,商人于国有益在何处?”
见两人热情相邀,谢灵均也不怯场,笑着走过去叉手一礼后才道:“若详细说来恐怕三天三夜也不够,事关国家财计之重,上至朝堂,下至黎民,近至你我,远至边军,皆与商贾密不可分。”
“那你便简单说说,这般年纪便学着老儒似得卖关子,实不当人子!”微胖的老人不满的开口。
谢灵均无奈,不是自己卖关子他是真的无法在三言两语的交谈中将商人的好处给说完!尤其是在这个时代,人们对经济的认知非常有限。
“都说商贾重利轻礼义,但就拿南阳县举例,南阳盛产山茱萸、黄牛、米醋,但这些东西要靠商人才能卖出去,同样咱们的吃穿用度可并非皆出自南阳,也需靠商贾才能运至,否则二位老先生身上的南锦怕不是还躺在南朝的作坊里嘞!”
虽然听出了谢灵均话语中的嘲讽,但两个老人都没动怒,而是笑眯眯的点头。
谢灵均稍稍一顿,没想到自己的“叛逆”观点在这个时代还能得到别人的认同,这两位一看便是饱读诗书的老先生。
见他们听的津津有味便谢灵均不禁侃侃而谈道:“至于商人买卖可是要向朝廷交税的,客商缴过税,铺商缴坐税,这些税收负担起朝廷财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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