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提还好,一提作赋依云依水便目光炙热的盯着谢灵均:“少爷能作赋?”
这是瞧不起谁呢?咱好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岂能被这俩个丫头片子给看扁!最重要的是谢灵均想要证实自己心中的猜想,看同样的诗词歌赋是不是被不同的人所写出来。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世人见我恒殊调,闻余大言皆冷笑。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
本是为了取笑这俩个丫头,谁知依水听了后便双目呆滞,而依云的表情却十分精彩,仿佛看到了珍馐美馔,两只大眼睛中闪烁这迷恋的神采。
她忽然发现这位少爷与当初相识的纨绔完全不是一个人,她甚至怀疑谢灵均从一开始就是在扮猪吃老虎,将谢二爷玩弄于鼓掌之中,可怜他还不自知。
待小奴在边上欢呼雀跃时,依云这才回过神来满是仰慕的说道:“少爷初入文道,自不知晓诗词上的事情,自魏晋之后,诗词一道在我汉家便遭排挤,有大儒鄙夷魏晋文人逃避世事,躲入深山之中作诗作词,扬言这诗词一道不过是附庸风雅,多为伤春悲秋之骚,少有君子为国为民之风,之后诗词一道便衰落而下。
隋世享国不到四十年而乱世又至,直至天下大定,北华南邺互相较量时,诗词这才兴盛,少爷,这《鲲鹏赋》真是您所作?”
依云后面的话谢灵均几乎都没听见,只有一个声音不断的在脑中大喊:“捡大漏了!捡大漏了!”
看来汉家诗词遭遇过大毁灭,其中阻断了不知多少,而那些璀璨如星般的诗词大家也随之消失了,这……这不等同于便宜了自己?!
谢灵均是个实用主义者,在这个世上脑袋中的东西就是自己的,当即一口应下:“这是自然!先生说县试时大老爷除了要考校我等才学,还要考校作诗,说作诗乃是应变之才,腹中诗书乃是见识之学。”
依云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少爷说的是,作诗作词并不难,难得的是做应景的好诗词,若您在童生试时做一首好诗词,县尊便会在荐书上留下此诗作证。
这好诗词能一直跟着您到科举大比!若能高中,东华门外唱名时,必以此诗为你证才情!
不过南人在诗词上的才情要高的多,每年大华与南邺同时大比,文道方面其实相差并不太多,但诗词上的造诣却是天差地别,南人总能压过大华不知多少……”
谢灵均觉得自己该好好整理一下脑袋里的东西,那些璀璨如星般的诗词歌赋简直是取之不尽的宝藏。
谢灵均不会觉得自己有多么可耻,相反,他是实用主义者,甚至自我催眠的认为自己是“文化传播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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