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待谢灵均背完他才微微点头道:“嗯,文章开篇稍有顿涩之感,后面便是极好,《公羊传》你以背到隐公十一年,可谓是把鲁隐公的生平背完了,可知其人如何?”
谢灵均微微一愣,背诵和理解完全是两码事,温德先生不断的给自己增加背诵量,但对文章却并未进行多少解读,这时候突然问自己鲁隐公为人如何……这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了。
“学生以为孔子做春秋,以鲁国之史为基,乃局势所限,因有鲁隐公这般的君主,所以才致使孔子提倡恢复礼乐之制…………”
不等谢灵均说完,温德先生便笑着打断他,继而用揶揄的眼神道:“鲁隐公是何等君主?贤明否,昏聩否?如何能扯到了孔子身上?非是因你的回答中有孔子的干系便能令人信服你,莫要取巧!”
谢灵均“老脸一红”,的确他是想把孔子扯出来,再以春秋礼法来述说鲁隐公的生平,最后至于他的人品是好是坏,君王之位做的是否称职便能用《春秋》进行有根据的解释。
如此一来没人能反驳自己的观点,反驳自己就是在反驳孔圣人,反驳《春秋》谁敢?
但这种在后世学术上被用烂且屡试不爽的招数,在治学严谨的先生这里却是行不通的,不光行不通,从老先生的眼中谢灵均甚至看到了鄙夷和嘲讽!
谢灵均觉得简单的几句话便让自己精心布置的骗局成为最无情的嘲笑,就像是在嘲笑自己的智慧一样,这不能忍!
他读书不是没有自己的理解,相反而是有着自家的想法,只不过他的想法……
“学生以为鲁隐公不是称职的君主!有才能但过于谨慎,有野心却过于胆小,想遵守礼制却又做不到,想要睦邻友好却又两面三刀。”
谢灵均的话顿时让老先生勃然大怒:“隐公三年,其生母声子薨,隐公虽已是国君,但仍然以庶母之礼葬之,远比不上嫡妻仲子去世时的排场,可见其对礼法之重!其妻被父所夺,却毫无怨言,遵从孝道,可见其心!”
周德说到这里便瞧见谢灵均似笑非笑的眼神,一时间竟有被嘲笑之感,顿时怒道:“怎么,为师说错了不成?”
“学生可不这么认为,谁被夺走妻子都不会宽宏大量到忘记这件事吧?那不是大度,那是傻子……何况还是被自己的父亲所夺走,那种羞辱恐怕鲁隐公终身都不会忘记!只是史书为尊者讳罢了!”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学生不过实事求是!”谢灵均说完便伸出手,老先生已抽出戒尺,这顿手板定然是逃不掉的,但自己说的并没有错,为何要改?!
何况,若在被先生打时改弦更张,这便更让老头瞧不起,不如坚持自己的立场。
但即便挨了手板,他并没有住口,目光坚定的看向周德道:“从一开始鲁惠公便错了,明知隐公有治国之才,却要传位与公子允!把公子允变成名正言顺的君主,公子允以及其生母为了自保当然要让大权在握的隐公继位!
待十年之后,鲁隐公不想交还权利,便又同公子挥联手做戏,让世人以为公子允昏庸听信谗言要杀他。
可谁曾想弄巧成拙,公子挥本就是公子允的人,如此便成了隐公为了保全自己的国君之位先下手为强,其死后大义不存,当然没有臣子为他报仇。”
周德已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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