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蹭,于是二女粉白的脸上立刻羞红起来,娇艳欲滴,分外诱人。
花厅中,一身绸衫的谢承运稍显不安,侄儿的死而复生太过诡异了些,看着面前的茶水,他忍不住皱起眉。
自己这个侄子他还是了解的,不学无术,花天酒地,什么都不想做,听闻他爹死了,首先想到的却是从今往后没有了管束……
只是没想到他居然又回魂了,自己所有的谋划都被他这突然回魂所打乱,难道是“虎狼之药”出了问题?
不能啊!那恶道士可是拍着胸口保证“药到命除”神仙都察觉不了,怎生还让他活了过来?!
门口出现一片阴影,谢承运猛然抬头便瞧见一副纨绔模样的侄儿左拥右抱的进了花厅,脸上的惊讶瞬间变成“惊喜”。
“均儿啊!你可是吓死二叔了!”
谢承运“嗷”的一嗓子便扑了过来,用力拉住侄儿的长袖眼眶通红道:“均儿啊!让二叔好好瞧瞧,诶!你爹突然撒手人寰,你若再有个三长两短,让二叔我如何向本家的宗亲们交代,便是去了阴曹地府,也无颜见你爹娘!”
好家伙,这一手“虚情假意”玩的差点给谢灵均整不会了,但干了那些年的医药代表,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样的表演没学过?
像二叔这种惊喜中透露出的“真情实感”中又参杂着纠结、懊悔等诸多表情变化的装腔作势,着实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谢灵均甚至能给他满分。
若非对他的了解,谢灵均差点便信了他,但无意间瞧见他恶狠狠的看向了依云依水,谢灵均便知这是鳄鱼的眼泪,毫无诚意可言。
“二叔莫要如此,我好着呢!还要谢谢二叔送来的这俩个尤物,嘿嘿,让侄儿这几日夜夜笙歌,旦旦而伐!”
看着一脸纨绔相的谢灵均,谢承运不禁干咳一声道:“如此便好,咱们谢家也是名门大户,你从鬼门关前绕了一遭也不容易,该好生享受享受!”
但随即话锋一转道:“贤侄有所不知,自你出了事后我都不敢踏进你家家门,你也知晓,二叔素来胆小,莫要怨恨二叔啊!”
谢灵均连连点头:“不敢让二叔费心!今日二叔来看我,小侄欣慰的紧!只是不知二叔可知晓我长房的账目出了问题?”
“账目出了问题?”谢承运满脸的疑问,但心中却是猛然一惊,不过话到嘴边却又变成了不屑的冷笑。
这小子能看出什么问题来,谁不知道他的不学无术是出了名的,书读不成除了识几个字外,还有什么本事!
账目出了问题?他也要能看得懂才是!
哪知谢灵均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转头冲着门外的福伯道:“福伯,让你去县上寻裴秀才,可曾寻得?”
“回少爷的话,请来了,就在耳房中候着嘞!”
谢灵均点头看向谢承运道:“二叔,今日你可要为我做个见证!”
谢承运立刻将胸脯拍的山响道:“那是自然,若是裴秀才真的手脚不干净,二叔替你出头将这厮押去官府,但,咱们也不好凭空污人清白……”
谢灵均本就是在逼谢承运表态,见他这么说立刻道:“二叔放心,没有真凭实据,小侄怎敢红口白牙冤枉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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