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乔兰花一眼:“你别这样说娃,哪有兄弟一直养着哥哥家的,我说你,你又不听!”
“哪有你插嘴的份的!”乔兰花朝老丁大柱一瞪眼,丁大柱闭了嘴。
“阳仔,我不要你像以前一样,把工资都拿回来,你总得把娃们的学费全包了吧,你要不出钱,你嫂子们不让娃们去读书了!她们昨天就说了,秋天就不让娃们读书了!眼瞅就要开学了啊!”
丁飞阳心里叹了口气,还是掏出了三十块钱:“娘,我只能凑这么多了,给侄子们交学费吧”
丁飞阳把钱交给乔兰花,就准备扭头走开:
“爹,娘,我先回岳父家去了,一会去给燕春上坟,我们就走了。”
乔兰花嘀咕:“真是欠他们家的,娶了个活祖宗,还要拜个死祖宗!”乔兰花这句话说得声音极低,也许是说给自己听。
“娃,要不要我赶驴车送你!”丁大柱追着问。
“不用了吧,岳父说他赶他的马车送我!”
“吃了饭再过去!你这一回家,家里又闹腾,连一口水都没在家喝呢!”丁大柱一脸的歉意。
“我刚才过来的时候,岳母说她煮着我的饭,吃完饭我们去上坟!”
看看实在留人不住,丁大柱没再说什么:“去吧好好的过就行!”
乔兰花大骂:“我养的儿子合着是给他们谢家养的?没良心的!”
丁飞阳心里很累,不想再听母亲的责骂,更不想再遇到不讲理的嫂子们来胡搅蛮缠,决然地去了谢家。
他结婚前只一心养着大家庭,结婚后也毫无二心,哪怕知道家人不待见原主,依然把全部工资结余部分都寄给乔兰花由他支配。
他却没有料到,一家人那么欺负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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