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让他擦头发,虽然他回来穿了雨衣,头发还是被雨打湿了。
丁飞阳接过毛巾一声不吭地擦头发,谢燕秋又给他倒了一杯热水:
“快把热水喝了,别回头着凉了!”
丁飞阳却摇头表示不喝:“刚才我回来之前喝了水,不喝了。你去睡吧,我换一下衣服也睡。”
谢燕秋看着丁飞阳一脸的疏远与客气,想打破两人之间的距离感,突然想开个玩笑:
“怎么,不喝我倒的水?莫不是怕我再下药?放心,我不会再下药了!”
谁料这玩笑丁飞阳不接,他没有笑,也没有说话,直接就脱了上衣擦了脚,躺在床上。
回来时他在科室换了短裤,因此短裤并未湿,他索性没有换。
谢燕秋意识到,下药一事给丁飞阳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阴影,不该拿这个事玩笑。
想到丁飞阳几年来对原主的冷漠,以及在原主作天作地时总拿离婚威胁她。
她想让丁飞阳放心,自己不可能再下药了,她一边往里间走一边说:
“你不是一直想和我离婚吗?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缠着你了,等我的工作稳定,能够自己养自己,有个住所,咱们就离婚吧!”
丁飞阳闭上眼睛:
“我没有真的想要离婚,我答应你爹的,会养你一辈子!那是我欠你爹的!”
“你愿意,我也不一定愿意,你愿意一辈子光棍,我可不愿意一辈子守活寡!我要追求我的美好的人生与爱情呢!”谢燕秋想这样说,又忍住了。
谢燕秋看他很疲惫的样子,没再说什么,独自走到里间睡下了。
也许是丁飞阳在家给了她安全感,她很快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真香,她居然梦到了原主的姐姐。
姐姐和丁飞阳一起在前面走,一人背了一个书包,她在后面追:“姐,姐……”
姐姐不见了,丁飞阳愤怒地瞪着她:“是你,你害死了你姐姐!”
她吓醒了,浑身是汗。
原主的姐姐谢燕春的忌日快到了,就在下个星期。
每年,丁飞阳都会回家祭拜。
她心里突然明白,丁飞阳之所以不碰原主,一方面确实嫌弃原主这个人,一方面对谢燕春情深难忘,对于原主无心之举害死谢燕春耿耿于怀。
如果不是原主要求姐姐摘榆钱,谢燕春就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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