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黄、黑、白、紫地转了个遍,而那房内却越来越奇怪,里面的桌椅等物竞渐渐的飘浮在空中,就象有什么东西托起一样,用手去推房门,一股强大的力量便将推门的人一下子推出好几步远,且手上犹如遭受雷电打击,要疼麻好几天。
慧娘见如此奇怪,有些慌了手脚,便找贾似道来商量,贾似道不信,亲自动手去试,"砰"一股强力将他打飞二丈远!
"妈呀,有鬼!"贾似道惊叫一声,爬起来便跑,慧娘见了他的狼狈样,不禁又好气又好笑起来。
如此又过了二天,一切又恢复了正常,那人依旧不声不响睡在床上,就象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是脸色已变得白里透紫,就如一段温玉一般。
慧娘知他有异,也不敢多说,便将熬好的小米粥和蒸咸鱼放在桌子上,便默默离开。晚些时候再去时小米粥和蒸咸鱼已被他吃光,慧娘收了碗筷,依旧默默离开,但心里却充满了喜悦之情。
如此又过了几日,这天慧娘正准备去打点鱼虾,勿见贾似道慌慌张张跑过来,一把拉着她说"快,快跑,鱼官收税来了。"
贾似道口中的鱼官,是县府老爷的手下,专管从鱼民手中征税一事,但因官府腐败,巧立名目的税赋太多,什么"鱼头税,鱼尾税,鱼皮税,水养税等等不一而足,鱼民百姓苦不堪言。
管收税的人又叫鱼官,多是些坊间闲杂散乱的泼皮,私下又有许多盘剥,鱼民们畏之如虎,闻之即逃。
贾似道正说间,"轰"的一声,便似涌来了一大群蝗虫,十几个五大三粗,一身黑皮的差人喧叫着围了上来。
"慢着,想往哪儿走哇?"一个满脸横肉,额头上有一条刀疤的家伙一边上前一边挽着衣袖,杀气腾腾地盯着贾似道和慧娘怪声怪气地说。
"没,没往哪儿走,咱俩,咱俩就是闲话闲话,不知鱼官大人们驾到,失敬,失敬。"
贾似道眼珠一转,忙上前打着圆场。
"本大爷不管你等闲话,只到此传县太爷的话,这个月鱼税又涨啦,交银子吧,可别说些家穷无钱的话,咱们也是奉公行事,别难为咱哥几个,别给自己找不痛快。"刀疤脸大声说完,便将他又黑又毛的手往两人面前一伸,鼓起鱼泡眼恶狠狠地盯着他们。
"哎呀,几位爷,月头才交了鱼皮税,这又是什么税呀?"贾似道苦着脸说。
"这是鱼杂税。痛快点拿银子出来!"
"你们官府还要不要人活了?饭都没得吃了,哪有钱交税?没银子。"
慧娘又气又急,几乎吼了起来。
"哟,这娘们嗓门挺高哇,啧啧,长得真水灵,好哇,如果你沒有钱交税,就拿你自己抵税吧,小的们,带走!"
刀疤脸说着凶狠地一挥手,下面这些喽啰发一声喊,象饿狼般地扑上来想要架走慧娘,
"他妈的,你们这群王八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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