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他直起身,眼中泪光闪烁,嘴角却扬起笑来:“过段日子我就要跟着王爷他们回泸州去了,念珠的事谢谢了,大人你要保重!”
说完,福平便小跑着走远了。
沈莺歌舒了口气,笑着朝他挥挥手。
“好,你也保重。”
与福平分开后,沈莺歌的脚步难得有些轻快。
她心头咕嘟咕嘟地冒着小泡,一点点填满胸腔,使得她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
尽管当初她是被容久误会,才不得不着手调查郡王案,但此刻,福平的一番话仿佛肯定了她所有的努力。
沈莺歌一路像阵清风似的飘到了碧盈住过的下人房中。
孔川迎上前道:“我们问过了,这里的下人们说,这间房原本就是空置的,直到王爷他们住进郡王府,才收拾出来。”
沈莺歌看了眼掀起一角的被子,探手在枕头和被褥里摸了摸。
她点点头,道:“那这里暂时只有红珠和碧盈住?”
“正是,但因为昨日红珠守夜没有回来,所以当时这间房里,只有碧盈一个人。”孔川补充道。
沈莺歌又看了眼门窗,并未发现从外撬动的痕迹。
正在这时,去问耳坠的那人也回来了。
他将坠子还到沈莺歌手里,才道:“我问过了,他们二人都说这东西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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