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女子。
妇人眼眶通红,似是哭过,而那姑娘便在一旁搀扶着她。
沈莺歌连忙垂下头退到一边。
浮寒之前跟她说,淮南王及其家眷已经到了雍景城,看来,这两人便是淮南王妃孔氏及其女儿沈瑶了。
两人刚从沈莺歌面前走过,便见一袭银白衣袍停在她眼前。
容久的声音在她头顶冷冷响起:“你怎么在这。”
沈莺歌怔了下,这才反应过来。
该死,她竟忘了,有逐暖和浮寒在的地方,便极有可能会遇到容久。
自那日他们在诏狱门外不欢而散后,沈莺歌便再没见过他,现在猝不及防地遇见对方,竟没来由地感到几分尴尬。
她垂着脑袋道:“我来找住持求件法器。”
容久默然片刻,没再多言,带上逐暖和浮寒便离开了。
之后沈莺歌借着身份之便顺利从老住持那求来了法器,是一串镌刻着梵文的乌木念珠。
沈莺歌刚走出寺门,在外等候多时的老头立刻迎了上来。
“你总算出来了,老夫屁股都坐僵了。”
他凑过来,无意中瞥见沈莺歌手中的念珠,顺口奚落道:“花了不少银子吧?老夫都跟你说了这里不干净,你偏不信,这下被宰了吧?”
沈莺歌正要反驳,忽然想起这东西应该算是她沾了容久的光才能拿到,若不是恰好遇到他们,她恐怕真的要不少香火钱才能求来。
因此,她便咽下到了嘴边的那句“没花多少银子”,话锋一转道:“你怎知要花不少银子?”
那老头不屑地哼笑一声:“你别看我这样,老夫原本也是这寺里的,只不过……后来发生了些事,这才流落至此。”
他见沈莺歌没什么反应,以为她不信,便解释道:“老夫与那住持也是老相识了,只是……只是人终究会变。”
老头说到这里,脸上嬉皮笑脸的神情微顿,眼中流露出几分悲切之意。
沈莺歌还没来得及安慰,就见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恢复如常,继续喋喋不休:“当年我们还一起偷溜去后山摘过果子,一起挨过师父骂呢……”
沈莺歌心道,挨过师父骂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吗?
两人边聊边走,眨眼便来到山下的一间酒肆。
酒肆露天,只在几张桌子上方支了张油布遮阳挡雨,一旁是茂密的树林,另一旁便是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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