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嫌隙的赵普都能够追封王号,更何况许王兄。他可是父皇的亲儿子呀,天家贵胄,难道除了冷冰冰的权力,真的就没有一丝温情吗?”
刘娥连忙捂住了元侃的嘴巴,说:“三哥慎言!以你如今的身份,更要谨言慎行!”
元侃不以为然地说:“你我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我的身份,不还是那个闲散王爷么!如果在你面前,还要顾及身份,不能畅所欲言,那也太憋屈了!”
刘娥轻握着元侃的双手说:“三哥的心思,小娥明白;只是有些事情,未免身不由己。” 元侃沉默了,是啊,有些事情,不是他想回避就能回避得了的。
大哥发疯幽禁,二哥暴毙身亡。目前他作为年龄最大的皇子,一下子被推到那个敏感的位置。
元侃静立在窗前,思绪纷乱;那些回避不了的话题,何止是这个。他已得到李皇后懿旨:襄王丧偶近两载,今有宣徽南院史郭守文将军之女郭清,素有贤名,聘为襄王继室,择日完婚。元侃不知道该怎么向刘娥透露这一消息,唯有临窗默立。
此时此刻,临窗而立的可不是只有襄王元侃。
钱王府中,钱惟演凭窗眺望着深邃的夜空,过了一会儿,他像是下定了决心,吩咐侍女去请妹妹钱惟玉。
“哥哥,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儿?”
“坐吧!”钱惟演朝妹妹点了点头,问道:“你今天去见刘虞侯了?”
钱惟玉微微红了脸说:“是的,天气寒冷,我去给他送件棉衣。”
钱惟演说:“父王过世后,府内诸事繁多,竟把你的大事给耽误了,如今你热孝期满,为兄想着等来年春上就帮你俩完婚!”
钱惟玉惊讶地抬起了头说:“我俩?哥哥指的是谁?” “当然是刘虞侯了,不然还能是哪个?”
钱惟玉脸更红了,低了头轻声说:“哥哥先前不是说他出身清苦,怎么又改变了注意。”
钱惟演轻叹了一声说:“如若父王还在,大约他老人家是不会轻易点头的,我们钱府虽说是降王之后,你到底也算是有郡主封号的金枝玉叶,依那刘虞侯身份,怎么能与之相配。不过此一时彼一时,钱府不比往日,刘虞侯也算在军中搏得了功名。更重要的是,为兄看这两年,你对他的心意倒是未曾改变。”
“刘虞侯出身寒门,妹妹看他淳朴,不比京城中那些纨绔子弟。”
“想来刘虞侯早已明白你的心意,只是碍于出身,不敢表白吧,嘿嘿,他还算是有自知之明。不过此事,还需听听另一个人的建议,想来她也会乐于成全吧。”
“此事哥哥做主就行了,还要请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4页)